杨雪薇看向那青色身影。
她的眼神极为复杂，有幽怨、敬畏以及一点点恨意，各种色泽不断交替。
最终，敬畏压倒了一切。
如果在这之前，她还有其他心思的话，听完杨灵感的话之后，她对林牧已是五体投地。
“他是林牧！”
红唇长长的吐出一口气，杨雪薇说道。
“林牧？”
杨灵感怔了征，明显没反应过来。
毕竟，在他的印象中，林牧只是个后辈强者，他完全没法将记忆中的林牧，与眼前这个恐怖强者联系在一起。
“黑暗森林，林牧。”
杨雪薇再次道。
这一下，杨灵感再迟钝也知道，世间没有那么巧合的事了。
“怎么可能是他？”
但他仍感到难以置信。
对林牧，他自诩算是很了解的。
众天帝之中，他与林牧打的交道算最多，了解也最深。
他知道林牧很不凡。但也只是把林牧，当成一个小辈天才来看待。
在他看来，林牧想要真正成长起来，起码要经历数个纪元的风雨洗礼。
毕竟，他与其他强者都是这样成长过来的。
可林牧却打破了常识，也颠覆了他的思维极限。
这才多少年？
几万年岁月，对于他这种强者来说，那与弹指之间没区别。
然而，就是这么短的时间，林牧就从一个蝼蚁般的存在，成为他都看不透的伟岸存在。
“这世上，怎么可能有这样的事，再天才也不可能天才到这种水平。”
杨灵感心中波涛万丈，“难道……”
他想到一个可能。
只有这个可能，才能解释这个情况。
那就是，林牧是某个远古大能转世，而且是类似于符祖那种大能。
否则哪怕至圣转世，也不可能用几万年就重新成圣。
这样一想，他便忍不住倒吸冷气。
如果是这样的话，那林牧的来历绝对很吓人。
星河中央。
以林牧的心灵力量之强，杨灵感和杨雪薇的窥探，自然不可能瞒得过他。
他只是懒得在意。
哪怕杨灵感是至圣，对林牧来说也不算什么，完全不存在威胁。
相比之下，还是降服这火符更重要。
轰隆！
在六道轮回的强压之下，红衣男子终于抵抗不住，身上的火焰防御纷纷崩溃。
紧接着，六道轮回骤然化作一只大手，对着红衣男子一抓。
红衣男子剧烈挣扎，却根本没用，很快就被六道轮回大手，压缩成了一枚火符，在六道轮回大手之中跳跃。
此刻林牧也暂时没空炼化它，直接把它扔入道界。
然后，林牧没去看杨灵感也杨雪薇，转身就走。
杨灵感浑身冰寒。
恐怖！
太恐怖了！
他的猜测没错，那红衣男子，真的是一枚祖符收化。
可是，这样恐怖的东西，居然被林牧翻手镇压。
这是什么实力？他已无法理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