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下意识的想说。
但对上女孩看似含笑，实则一片冷然的目光，他到口的话突然就说不出来了。
她当然是敢的。
她连当着导师学员们的面灌他吃土的事情都做得出来了，还有什么是她不敢的！
这个女孩，胆子比天还大！
打打不过，骂骂不过，比凶残更是拍马难及。
董其文看着她蠢蠢欲动的模样，终于撑不住了，丢下一句“我们走着瞧！”就逃也似的离开了。
生怕再多呆下去谢羲和真的会冲上来打碎他的丹田，再让他试药。
方珣直到董其文的身影彻底消失，谢羲和将手中玉瓶塞进了他手中才反应过来。
但还是懵的不行，拿着玉瓶，一时都不知道该作何反应了，好一会儿才一脸复杂的道：“别告诉我这真是修复丹田伤势的古丹？”
谢羲和：“……不然呢？”
方珣看她一眼，再看她一眼，陷入了迷之沉默。
就想不明白，她明明十天有五天不在学院，之前去参加节目更是一去就是十多天，哪来的时间研究出这么多东西？
谢羲和看出了他的疑惑，也不瞒着：“别把我想的那么厉害，现成的丹方，我照着炼制出来而已。”
她用下巴点了点方珣手中的玉瓶：“就这瓶古丹，炼制了三次才成功，一炉也只炼出了三颗古丹而已。”
方珣四人清晰的看到了她眼底的嫌弃，再度陷入了迷之沉默。
啊喂，小徒弟（小师妹），你是不是对炼丹有什么误解？
要知道类似复元丹增元丹那些古丹都是最普通，最低级的古丹，但就算是这些丹药，一般古丹师炼制的成功率也不会超过五成，一炉六七颗丹更是常态。
换成高级些的，炼制难度大些的，成功率能直接降低到十分之一去，一炉基本就只有一颗丹药。
他们虽然没听说过有古丹能修复丹田上的伤势，但想也知道，这种丹药的品级肯定不会低就是了。
她才三次就炼制成功了，还一炉炼出了三颗古丹，就这，她居然还嫌弃上了？
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