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国都暗潮涌动,但是百姓可不会关心到底是什么人当上了皇帝,对他们来说不论是谁当上皇帝都一样,毕竟大部分的百姓靠得都是自己的一亩三分地产的粮养活自己的一家老小,而绝大多数的革命战争都是发生在大面积的食不果腹之后。
温时前往凤国的时候免不了要经过凤国和临国的边境。自古两国爆发战争,最先遭殃的就是边境的百姓。
前几日,段将军向皇帝提出想要返回边境的愿望,但是皇帝拒绝了,温时想想也知道,皇帝是因为自己寿命将尽,恐在自己逝去之后临国会出现一定的乱相才会让段将军前去京城。但是另一方面,也是对段将军忠心的考验。
说白了,一个手握重兵的大臣,皇帝不会不起疑心的。毕竟皇帝在一定程度上就是疑心病的忠实代言人。
但是把这样一个人放在自己的眼皮子底下,如果段将军不忠心的话,估计,老皇帝一死,这临国的天下就易主了。
虽然段医到底有没有这份造反的心,温时是不知道的,但是她不会让他付诸于行动的。
温时跟着丞相派来的人悄咪咪的溜入了凤国境内,紧赶慢赶的回到了原主在凤国的一处宅子里面。
理论上来说,这所宅子是凤朝歌也就是原主花自己的钱买的,只不过一直是由管家看着而已。根据原主的记忆,这所宅子的管家还是非常的忠心于原主的。
温时自然住的心安理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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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们是谁啊!”一个守门的童仆语气颇不耐烦,不过他也没有打开门。废话,正经来访的客人可不是外面的人敲门的这种态度。
“我们主子可是宋君殿下,怎么样,怕了吧,还不开门?”外面人趾高气扬的说。
“皇宫里面的人?”童仆自言自语道,这可不大妙。
“哦~,原来是宋君殿下呀,让我问问东家去。”童仆说的声音有些低声献媚,但是面部的表情却是不屑一顾,白眼快要翻到天上去了。
“还不快去!”外面的人回应道。
童仆又翻了一个白眼,去报信去了。
“赵哥,我怎么听着刚才那个人说话的语气不太对呢?”一个狗腿子默默的嚼了嚼刚才的童仆说的话。
在大门口趾高气扬,浑身嚣张气焰的领头的人回头对那个人说:“有什么不对的,这种人啊,我看的多了,都是献媚的主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