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些话全是一个人的声音,她应该是在打电话。
江小白听了之后心中就有了计较,按这个内容来琢磨,想来对方是杜桃了。
看来是自己给柏星的净化符牌生了效用,杜桃随身戴的邪物不能再吸取别人的容貌,她发现了异常后这才向人求助。
发了这条语音后,柏星问她是否方便,江小白回应后他就发来了视频邀请。
“我让人在她化妆间放了录音笔,这通电话就是录听到的。”接通后柏星就开门见山说出了问题所在,他神色有些凝重,“她有个饰品是铃铛,没想到问题就出在铃铛上面。”
“这些天你都一直在她旁边是吗?”江小白问。
“嗯,我是按你说的做的。”柏星点头,“以往我都是避开他们的,这些天改变了一下,没有离的太远,但也不近,她应该不会发现是我坏了她的事。”
江小白给他寄符牌时说过,让他距离杜桃稍近一些,这样符牌才会起效。
柏星的性子比较冷,且因为从小受霉运的影响,一向是刻意避开诸人的,而现在虽说霉运不再有了,可他还是很难改掉这个习惯,平日里即使在剧组也比较少跟人交际。
他不主动,别人对他也多是表面客套,毕竟始终心中忌惮,不想被霉运沾染到。
宁可信其有嘛,万一他还是霉星体质呢!
但有了江小白的话,柏星就开始改变了一些,在休息时仍然是一个人待着看剧本或者是闭眼听歌,但坐的椅子却是悄摸摸的朝着杜桃他们移近了一点。
他很少出声,存在感一向很低,杜桃在剧组忙着跟那些女演员打交道,应该不会想到他身上。
“她所说的后天是哪天?”江小白问。
“是明天。”柏星回道,“我问了导演,她明天下午请了假,上午还在,那人肯定是下午过来。”
江小白若有所思的点点头。
“那接下来怎么办?他们要是检查出东西没问题,会不会怀疑到剧组人员身上,要是到时候又有了新的坏主意呢?”柏星有些担忧。
“这件事我来安排,你做事如常就好。”江小白道。
柏星默了一下,然后就问:“小白,杜桃她夺来的容颜是永久的吗?那些被害的人有没有办法恢复?”
江小白看了他一会儿,忽的笑了,“当然可以,只要解决掉那个小铃铛,那夺回的东西还是会物归原主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