杜廉沉着脸,国字脸上满是压抑着的愤怒,像是快要狂暴的狮子,“你们这样会对我家人的生活造成非常恶劣的影响,这其中损失你们承担得起吗!”
他很愤怒,像是要咬人似的,但是记者们却丝毫不慌,反而见他这样还更加兴奋了,话筒一边往前递一边像是机关枪一样的问着问题:
“你的意思是你们没有实际上发生肉体关系,但却有感情关系是吗?”
“所以你是打着结婚的幌子,实际上却是在和你继母过着同居的生活?”
“你妻子对这一切知情吗,她是怎样的态度呢,是默许还是敢怒不敢言?”
“你的父亲对这一切知晓吗,他的去世又和这些有关系吗?”
“是你们把他气死的吗,还是说他的死有你们的手——啊你怎么打人呢!”
……
千万不要小看记者们提出的问题,当他们想要刁钻尖利时,那绝对是你承受不起的。
杜廉觉得他很凶,气势能吓退这些人,至少也能让他们有所忌惮,可是到了现在他才觉得自己想的太简单了。
“你们这样是诽谤,是污蔑,我要告你们!”他气的脸都充血红了。
“那你可以先回答一下我们的问题吗,你们两人之间的关系到底是怎样的?”
“你的妻子就在厂里吧,她对此是怎么看的?”
“你女儿又知道这些——啊!”
“打人了打人了!”
记者们没有继续问下去了,因为他们被揍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