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可能,她不可能知道!”
“她在后头。”
陈天福手中的凳子当然没砸下来。
陈天福出现在这间屋里,陈立松也很意外,心情比昨晚看到林青荷与李飞脚一起举杯喝酒还难受。
田边不是不让他进这间屋子吗?
还在地道下面的黄月琴,听到他俩对话,沉声催促道:“陈立松,你赶紧上去!我也要上去!”
陈天福的脸色更加难看了。
当陈天福看到除了陈立松上来外,还带了黄月琴与黄建宏二人冒出来,冷哼道:“你想干啥?”
黄月琴似乎有恃无恐,低声道:“你大声喊啊!你再大声喊,让外面鬼子冲进来,把我杀了,也了了你的心思!”
“说啥鬼话?回去!哪来就回哪去!”
“我们是来带走林姑娘的,不是救你。”
“老子还用你救?老子想走,随时可以离开!”
“林姑娘你看看,他对你是真心的吗?这条地道他告诉过你吗?”
黄月琴不忘挑拨。
林青荷与她妈妈到刀风镇以后,一直就在这个院子里住着,刚才陈天福进来后,他们听到炕下的动静后才知道底下有地道。
要不是要救陈立松,她才不乐意嫁给陈天福当什么姨太太。陈天福被鬼子关在这个院子里,有地道可逃,居然也不带她离开,所以,黄月琴的挑拨很有效。
“是,从来没有。”
陈天福想辩解:“不是,我刚刚进来,就想跟你说这事……”
“田边走了?”
“他走了一会。”
门外一阵脚步声。
赵大富从门外喊了进来:“陈老爷,屋里还有谁吗?”
陈天福示意大家别作声,应声道:“赵队长,就我跟姨太太。大佐回来了?”
“没呢。太君去见客人了,应当没这么快回来。不过,虽然太君人不在,您可不能让兄弟我难做,皇军的机关枪可在院外守着呢。”
“放心吧!你跟着我肯定不会让你吃亏,与你兄弟安心喝酒去吧。”
“好呢!”
屋外赵大富的脚步声渐远,大家可以听到他们又开始行酒令的声音。
黄月琴“啐”了一口:“呸!他也够格跟你称兄道弟?什么玩意?”
陈天福并不理会黄月琴的骂声,依旧沉声催道:“你们,原路走吧!”
“我们一块走!”
“不行,你们可以走,我可不能走!”
“为什么?”
“哪有什么为什么,我不能走就是不能走!”
陈立松道:“那林青荷跟我们一块先走。”
“她也不能走!我没走,她离开,一会田边回来,突然没了一个人,怎么交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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屋外赵大富的脚步声渐远,大家可以听到他们又开始行酒令的声音。
黄月琴“啐”了一口:“呸!他也够格跟你称兄道弟?什么玩意?”
陈天福并不理会黄月琴的骂声,依旧沉声催道:“你们,原路走吧!”
“我们一块走!”
“不行,你们可以走,我可不能走!”
“为什么?”
“哪有什么为什么,我不能走就是不能走!”
陈立松道:“那林青荷跟我们一块先走。”
“她也不能走!我没走,她离开,一会田边回来,突然没了一个人,怎么交待?”
郑虎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