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知道这事与那色鬼有关,也与我有关。”
“跟你有什么关系?”
“就有关系。”
林青荷不作太多解释。
有些事,越解释越令人不理解。
“我进陈家大院,凶多吉少。”
“我跟着,你反而安全多了。”
陈立松辩不过林青荷,只好让她跟着。
他到小溪旁,想把身上的血迹清洗干净时,突然又放弃了。
就这样满身血迹地潜到陈家大院里。
陈天福并不在大院里,只有黄月琴在。
“为什么?为什么要对我们下手?”
浑身血污的陈立松出现在黄月琴面前,让她感到惊讶。
“你说什么呢?立松叔。”黄月琴称呼竟一时改口,以前陈立松根本不在她眼里。
“对我们动手!给我们的炸药也有问题。”
黄月琴曾到田城帮忙救林三才,又是黄小亮的堂姐,所以跟陈立松之间便不再客套。
“炸药的事我也不甚了解,你说对你动手,是怎么回事?”
林青荷冷冷地说道:“我俩倒是没事,但风山的林队长就这样没了。”
“风山的林队长?三才吗?”
“除了他,还能有谁是风山的队长?”
黄月琴的神情立即紧张起来:“什么?他怎么样了?”
“没了。”
黄月琴震惊:“没了?!”
她颓然坐在椅子上,瞬间神情落寞起来。
“你们……你们回来了?”
一支shǒu • qiāng斜挎在陈天福的身前,他大马金刀一样在厅堂正中央的太师椅上坐了下来。
连眼神都不瞅黄月琴一眼,基本上将她当空气那般看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