略显冷淡的声音响起:“……我死去的那段时光里忘记了很多东西,那里没什么值得我留恋的了。”
“唉……安娜你变了许多……比最开始,比上一次来时。”
“或许吧。”
交谈匆匆结束,她们回到客厅。
玛丽阿姨换上了便于出行的宽松浅灰色长裙,提着暗红色的行李箱。
厨房还有些面包和鸡汤土豆泥,玛丽阿姨用牛皮纸袋装起带上。
角落的座钟时针指向10点,现在出发,他们应该会在晨昏破晓时分抵达贝尔法斯特。
不过离开前,陆离还有些问题,以及一些事要做。
“安娜是因疫病死的吗?”陆离问向玛丽阿姨。
安娜有些别扭中玛丽阿姨说道:“安娜身体薄弱,所以当传染病来临后她很快就重症来不及医治……”
“她埋葬在哪?”
“城西教堂的墓园里,和她母亲一起。”
……
墓园外不远处,提着油灯的玛丽阿姨站在马车前,静静注视着。
高耸的漆黑教堂沉默地作为背景,屹立在两道身影后,一道凝实,一道虚幻。
低矮歪斜的一片墓碑包围起他们,恍然间仿佛一道道安静矗立的身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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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安娜·贝西]
安娜早已腐朽的尸体埋葬在墓碑下
高尖墓碑上写着让安娜扎眼的文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