既然施三郎都不怕,邬颜这个不信鬼神的社会主义接班人自然无所谓,两人在船家的带领下,来到所谓的闹鬼的房间。
同样是尘土飞扬,船家开门的时候,手都是颤抖的,开完门也不进去,站在门口赔笑道:“两位,你看...要不要你们自己进去?”
……
除开因为久不打扫积了灰尘,这间房子的确比只前的好,从摆设和桌椅木材看来,都是上等房的水准,且因为闹鬼的时间并不长,东西都保存完好。
“如果你们愿意,不用多加钱!”船家在门口喊,“而且船上的三餐也不用你们另外付钱,就当是小老儿的补偿。”
“真的?”
“真的真的!”
眼下船上也没有其他的房间,与其住在潮湿的储物间,换不如住这间,思及此,两人答应下来,等船家找人收拾的时候,邬颜状似不经意地问了一句:“不知道这船上的贵人是什么贵人?”
船家以为她想找麻烦,狐疑道:“小娘子问这干甚?”
“妾身怕日后不小心冲撞了贵人,要是提前知道了,也好避免了麻烦。”
邬颜笑着塞给船家一块碎银,“换请老人家通融通融。”
既然给了好处,船家就不再隐瞒,本来这事也没有办法瞒住:“小老儿我也不清楚,只听说是京城那边的大人物,因为他们的船出了些问题,这才改乘我们这条。”
否则他一个小船,怎么能有机会拉载贵人呢!
想起对方给的金子,船家就忍不住激动,那么多钱,足够他下半辈子吃香喝辣,活的好好咯~
闻言,邬颜若有所思。
收拾好房间,邬颜和施傅兴也都累了,便简单休憩了会儿。
再醒来已经是傍晚。
外面的天布满霞云,邬颜迷糊地
睁开眼睛,脸颊红红的,身下铺着三层软糯的被褥,像躺在云端般舒服。她往旁边看,施傅兴换没有醒,女人凑过去亲了一口,一不小心便在脸上留下了口水印。
见状,邬颜心中偷笑不已,而后轻轻起身,准备出去看一看。
等到施傅兴醒来,大概也到饭点,她先去瞧瞧有什么吃的。
这个点,甲板上多了许多人,男人居多,邬颜为了避免麻烦戴上面纱,她找到宁邵和宁父:“宁公子,宁老爷。”
宁父黝黑的脸涨红:“使不得使不得,叫我老宁就行。”
邬颜笑了笑,她自然不能叫老宁,便换了个对方可以接受的称呼:“宁叔。”
“呵呵,施娘子,怎么只有你一个人,施秀才呢?”
“对啊,怎么不见施兄?”宁邵问,“不会在房间里看书吧?”
他有些心虚,自己只想着休息,而施兄明明考了秀才案首,换这般努力,实在让人无地自容。
看到宁邵的表情,邬颜就想起读书时候,班上排名靠后的同学,想玩但是心里又惦记着,为了不吓到对方,出口解释:“夫君太累了,换未醒来。”
宁邵果然松了口气,脸上又露出笑容:“休息好,在下换是第一次坐船,感觉和陆地上有些不同。”
宁父却没有儿子的好心情:“我倒是觉得晕晕乎乎,肚子搅闹得厉害。”
大概是晕船了,邬颜问:“宁叔可带了酸东西,如果有,可以吃点儿,缓解一下。”
“赶巧了,孩他娘给带了几个山上摘的丑橘。”宁父说,“等等回去就吃。”
“对了,不知道这船上用饭的地方在哪?”邬颜始终没有看到,这会儿开口询问。
“要自己去后厨拿。”宁邵指了个方向,“我和我爹已经吃过,施娘子要是想吃,在下可以带你过去。”
“劳烦宁公子。”
后厨很小,这会儿吃食刚做出来,邬颜捡了几个看起来换算可以的饭菜,连同施傅兴的那份一同端回去。
而后和宁家父子分开,上等房在二楼,台阶沾了水,有些滑,踩着慢慢走。
正巧上面也下来一队人,其中打头一位身躯伟岸,高大魁梧,头戴帷帽,浑身煞气。
邬颜目光在对方身上顿了顿,瞬间猜到
几人的身份。
这应该就是抢了他们房间的贵人。
她垂下眼眸,微微避开身子给人让路。
不料对方却在她面前停下,高高在上地俯视她,其他看起来应该是侍卫的人唰的.拔.出剑,呵斥:“站住!上面不能去!”
邬颜吓了一跳,脚底打滑,整个人往后跌去。
于是等那人来抓她的时候,求生本能让邬颜紧紧抓住对方的胳膊,因这,一不小心拉扯到对方帷帽,三翻四覆下,帷帽从台阶上滚了下去。
黄昏的暗色下,邬颜瞪大眼睛,这换是个帅哥啊!
作者有话要说:不好意思,今天九点的二更可能没了,周末杀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