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此,傅如赏只道:“你想参与进去?”
盈欢想了想,还是摇头,又点头。她有些跃跃欲试,可自己如此体力,根本连弓都拉不开吧。
傅如赏道:“无妨。”
她还以为他要说,我可以教你,结果傅如赏却说,这么些时日,教了她也学不会,不过可以去玩玩。
盈欢:“……”
她哼了声,谁说她学不会了?
傅如赏哦了声,还真答应了教她。距离秋狩还有不过六日,盈欢确实没学会射箭,勉强能拉开弓。
到秋狩那日,只有她一个女子换了身骑装,盈欢又有些不好意思,到底没跟着去。那些夫人们虽觉她奇怪,也没人敢说。
她便与她们一道坐着,看男人们骑着马,马上要进树林之中。
眼看着队伍已经进去,却远远看着有个人掉了头,是傅如赏。
他骑着马经过女眷宴席前,傅大人这张脸往哪儿一站都是全场寂静的效果。他旁若无人地看着盈欢道:“来。”
盈欢有些窘迫,看了眼傅如赏,犹豫着要不要起身。
他催促:“再不走,就得垫底了。”
每年秋狩都有比赛环节,虽说不那么正儿八经,大家倒也兴致勃勃。萧润对这些感兴趣,早已经进去。
盈欢被他这么一激,蹭地站起身来,“那你等我一下。”
宴席设在台上,他却是骑马站在台下,她总得绕过去才好。傅如赏只让她伸出手来,而后长臂一伸,直接叫人带了过来,放在身前。
盈欢后自后觉:“不应当给我备匹马吗?”
傅如赏没回答,只是夹了夹马腹,马便飞奔起来。
盈欢会骑马,并不觉得有什么不适应,进了林子,她想起什么,又问:“你真会垫底吗?”以的能力,不应当吧?
傅如赏摇头:“不会。”他从旁边那囊袋之中抽出一支箭,眼疾手快地搭弓,那支箭破空而去,射中了一支正逃窜的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