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幅画竟然被太子买去了,小姐与太子果真有缘。”暖莺看着那幅在桌案上展开的画,说到。
“这幅画就被放在雅博斋里,只要有钱,凭谁都可以买到,如你这般说,缘分可太贱了些。”
暖莺:“……”
齐芸把画从上至下又看了一遍,暗暗叹了一口气,让暖莺搬了个火盆进来,便把画丢进火盆。很快,那幅被太子画了两千两黄金买来的《囚秋图》便被火舌舔舐了个干净。
“小姐,你这是干什么?”
齐芸看着只剩灰烬的火盆,也不抬头,声音轻轻地,“今日再教你一个字吧。”
于是起身走到书案边,大笔会就一个“贱”字。
“最可笑的是‘贱’,最可悲的也是‘贱’。今日你便把这个字参透吧。”
暖莺一头雾水,“贱?”
齐芸却不多说,只道:“细细想想这个字究竟是什么意思,晚上说与我听。”
“小姐要出去吗?”
“嗯,去讨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