苗大回来后,知道了小成子队长被撸的事,一点没有吃惊,似乎早已经料到。
第二天一大早,他敲开了车大军家的门。
“咱两家结仇了,结的什么仇,你知道吗?”苗大故作深沉。
“你家小成子队长的事吧?那可不是我做的主,你不信去大队问问!拿下他,可是大家开会集体讨论通过的!”车大军早有准备,胸有成竹。
“队长这件事上,你心里有没有鬼自己知道,你纯粹是卸磨杀驴,但是这件事我自己能摆平,还不至于为了这个和你结仇。你应该知道,我说的根本不是这件事!”
“那还有哪件事啊?”车大军故意装糊涂。
“小成子废了,打不了种了!就是能干两口子那点事,以后也当不了爹了!你让他断子绝孙,不孝有三,无后为大,你说这个仇有多大?”车大军独眼犀利,语气阴森。
“那你没问问,他是怎么整的吗?他耍流氓,别人就不能反抗吗?我看他就是自作自受,活该!”车大军半信半疑却强硬回怼。
“活该?本来是你情我愿的事,说翻脸就翻脸,你家小兰tā • mā • de是酸脸猴子吗?你家老二伤了人,让小成子绝了后,你还说活该这样的风凉话,你这么阴毒,缺大德,会遭报应的!”苗大嘴里不干不净,咄咄逼人。
“哈哈哈!按你那意思,我闺女随便让他祸害才对吗?你那个狗草的儿子和你一个德行,见到女人走不动步!”车大军气极反笑。
“一个傻子,有人愿意弄她,你就烧高香吧!”苗大嘴很阴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