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尊重我这身制服,可脱下制服我就是老百姓,谁欺负我妹妹,我就要替她出头!”崔喜说完,不再搭理安景海,径直走了。
崔喜走了,安景海气得脸成了猪肝色,他骂道:“今天真是中了邪,袁虹给我来个鬼画符,矬子顶撞我,死老头差点把我手废了,姓崔的还来威胁我,我怎么tā • mā • de这么倒霉啊!”
安景海刚骂我,就有人来喊他,让他去院长办公室。
“我刚从公社开会回来就听说你跟患者动手,你是怎么回事啊?”彭院长脸色很不好看。
“哪是我跟患者动手,是那老头把我的骨头差点捏碎了!”安景海觉得自己冤枉极了。
“好了好了,不管谁捏谁,和患者动手就不对,回去写个检查,明早上交给我,记住写深刻点!”彭院长根本就不听安景海解释。
安景海差点哭了,他气鼓鼓地回到自己办公室,撒气地一脚踢向凳子,结果疼得他龇牙咧嘴,蹲在地上半天没起来。
安景海想来想去,觉得自己这么倒霉就是赖小兰。要是她痛痛快快去买烟,根本就没有后面的事,现在卫生院是彭院长说得算,他不能把小兰怎么样,可早晚他会上位,到了那时候,他岂能让小兰有好日子过。
小兰再普通不过的一次拒绝竟然让安景海怀恨在心,也为她埋下了隐患。
安景海好容易熬到了下班,他拎了两瓶罐头,直接去了袁虹家里。
袁虹已经结婚两年了,丈夫名字叫林杰,是个民办老师,两个人自己单过,至今没有孩子。
袁虹看安景海来了,没有意外,她态度冷淡,连招呼都没打。
“袁虹,林杰干啥去了?”安景海问道。
“你是找我还是找他?”袁虹眼睛一翻。
“看你说的,当然是找你!听说你手扎了,我特意拎两瓶罐头来看你,你衣服没缝怎么还把手扎了?”安景海一边说一边往袁虹身边凑。
“停!”袁虹伸手一指安景海。
“干啥这么严肃啊?你到底咋地了?”安景海了露出巴结的笑容。
“我来那个了!”袁虹说道。
“那个?哪个?哦,我知道了!”安景海明白了袁虹说的是什么。
“不过那个和手被针扎了有啥关系?”安景海不解地问道。
“这还不明白吗?手扎了缝不了衣服,那个来了我还去你那有啥用?”袁虹说得很直接。
安景海四下看了看,嬉皮笑脸地说道:“我喜欢的是你这个人,和别的没啥关系!”
“是吗?我怎么没看出来!”袁虹白了安景海一眼。
“啥都瞒不住你!那你那个啥时候能完事?”安景海还是关心那个问题。
“那得看心情!”袁虹说道。
“我知道你是因为我前天把推荐表忘带回家里你生气了,今天你也不用生气了,我把推荐表给你带来了!”安景海从包里拿出推荐表。
“你还是给别人吧!”袁虹假装推了一下。
“必须是你的!”安景海又往前递去。
袁虹接过推荐表,仔细看了看,然后赶紧锁到柜子里。
安景海色眯眯地看着袁虹,刚要动手动脚,袁虹忽然用手往外一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