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为培训班名额的事,冯海曾经对小兰很有意见,也故意刁难过小兰,两个人在诊室还爆发过冲突,但随着时间的流逝,小兰善良淳朴的性格和精湛的医术让冯海消除了对小兰的误解,他平时自己没事就给小兰打下手,再也不以老资格自居了。
冯海对小兰的针灸水平倍加推崇,经常会问小兰一些针灸方面的问题,小兰也不保守,除了一些特殊的手法,她都会教给冯海,所以冯海基本上算是小兰的半个徒弟。
冯海出了诊室门,一会儿就回来了,他看着小兰,露出意味深长的笑容,欲言又止。
“冯大夫,怎么回事啊,外面怎么那么吵?”小兰问冯海。
“有人排队夹塞,所以吵起来了!”冯海说道。
“那你跟夹塞的人说一下,让他明天早点来,大家排队都不容易,夹在谁前面谁都不愿意!”这种事以前也有过,每次都是冯海去解决。
“这次我可管不了!”冯海一摊手,想笑又不敢笑。
“为啥啊?”小兰一愣。
“因为那个老头说是你的老公公!”冯海憋不住笑了出来。
“老公公?我哪来的老公公?”小兰一时没有反应过来。
“他说他姓于,是于庆东的爹!”冯海说道。
小兰一听,顿时一阵头大,不用说这个人肯定是于大奎!
既然是于大奎,小兰不得不自己亲自出去处理,于是跟冯海交代了几句,就出了中医诊室。
小兰一出门,就看见于大奎正在和一个穿着碎花衣服的中年妇女唇枪舌战。
“老于头,你是不是仗着你几个儿子有权有势就想欺负人啊?我告诉你老不正经,今天你要敢夹到我前面,我挠你满脸花!”中年妇女生气地喊道。
“花大姐,这事跟我儿子一毛钱关系都没有,你少血口喷人!你满嘴跑火车,我告诉我儿媳妇不给你看病!”
“你管谁叫花大姐呢?你个胖头鱼!你就吹吧,还说车大夫是你儿媳妇,你咋不说她是你姑奶奶呢?”中年妇女嘴巴很厉害。
“花大姐,你嘴怎么这么臭呢?我夹你前面是不是跟你小声商量了,你不同意就不同意呗,怎么满嘴喷粪!”于大奎也动了气。
“你拉拉扯扯,还把嘴凑我耳朵边上,你啥意思啊?是不是想耍流氓?”花大姐骂道。
两个人越说声越大,眼看中就要动起手来,小兰赶紧跑过来。
“叔,你怎么来了?”小兰赶紧隔开两个人。
“我昨天就觉得颈椎不得劲儿,所以我就来找你来看看,可这个花大姐满嘴喷粪,张口就骂,简直就是泼妇!”于大奎气呼呼地说道。
“你放屁!你说话就说话呗,干嘛拉拉扯扯,我是个正经女人,你想对我耍流氓,没门儿!”花大姐嘴不饶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