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叫赵猛林!”
“我叫袁峰!”
“这孩子怎么了?怎么一直哭?”虎老七问道。
“唉!这孩子不知道得了什么病,一连烧了两天,公社卫生院和县医院都没查出是什么毛病,没办法我只能去沈阳给孩子看病了!”袁峰叹了口气。
“那你怎么一个人啊?孩子妈怎么不跟着一起去?”
“别提了!小虎命苦,我媳妇儿生他的时候难产死了,这孩子一出生就没了妈,跟我遭老罪了!”
“你这又当爹又当妈的可真不容易!”虎老七同情地说道。
“他是我儿子,我苦点累点都不算啥,关键我笨手笨脚地伺候不好孩子,要不孩子能得病吗?小虎摊上我这个没能耐的爹可受苦了!”袁峰很自责,说到这里眼眶湿润。
火车速度提了起来,带起来的风从火车车窗钻进车厢内,闷热的车厢内顿时凉爽了不少。
靠窗而坐的是个只穿着白色跨栏背心的中年男人,这个男人满脸横肉,他把胳膊伸出车窗外,感受着凉风的惬意。
这时候袁峰感到小虎打了个冷颤,他把毯子裹紧一些,然后对中年男人说道:“大哥,我儿子发烧,你能把窗户关上吗?”
中年男人把头转过来,嫌弃地看了看袁峰,不耐烦地说道:“你怎么这么多事呢?这败家孩子上车就嚎,烦死人了,我都没说什么,现在你还让我关窗户,你是想热死我吗?”
“大哥,实在对不起,主要孩子发高烧,要不我也不能让你关窗户,我求求你,把窗户关上吧!”袁峰陪着笑脸,哀求中年男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