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服不服?”耗子用酒瓶子指着蓝衣服青年。
蓝衣服青年被耗子的气势所震慑,看着耗子没有作声。
“还瞅?是不是不服?”耗子说完使劲要推开中年人。
“学峰,赶紧走,听见了吗?”中年人大声喊道。
蓝衣服青年没有动弹。
旁边一个热心人走到蓝衣服青年身边,一边往饭店外拉他,一边小声说道:“赶紧走吧,他喝多了,别跟酒鬼一般见识!”
蓝衣服青年打开饭店门,转过身来,冲耗子大声喊道:“你给我等着,有种你别走!”
蓝衣服男青年说完,出了饭店门,耗子刚要往外追,却被中年人拦住了,中年人好说歹说才把耗子劝回座位上,结完账也离开了饭店。
“你现在脾气怎么还这么暴呢?”于庆东舌头打卷。
“老爷们儿就得硬气,不然在外受别人欺负,在家受媳妇儿欺负,那这一辈子活得多窝囊!要说你性子就太软,你刚才说找你媳妇儿说事,她都不理你,要是我,“咔咔”两嘴巴子,看她以后还敢不敢?”耗子酒后口无遮拦。
“可不是咋地,我就是太够着她了,所以她没拿我当回事!你说我为了她受了多少气,遭了多少罪,可她对我还不如对那几个外姓的孩子!她个子小我不嫌她,家里负担重我也不在乎,现在家里人逼我,我自己扛着,可我俩都领证了,她都不让我碰她,你说我图她啥?……”
酒精能把人负面情绪扩大化,于庆东是对小兰下午的态度有点不满,但远远没有这么大的情绪,酒精的刺激下他越说越委屈,最后竟然流了眼泪。
“为了一个女人哭,你至于吗?你看我跟曲北燕才认识几天啊,我喝酒她得给我烫好,我晚上睡觉她得给我捂被窝!男人就得硬气点,不然谁能瞧得起你?”耗子酒喝大了,顺嘴胡说。
“嗯,你说得对!”于庆东嘴都瓢了。
“来,老同学,再干一杯!”耗子酒杯都拿不稳了,酒杯端起来,酒洒了一半。
于庆东眼神迷离,端起酒喝了一半,酒杯失手掉到地上,然后整个人出溜到了地上。
“你酒量也不行啊,你看我的!”耗子把杯里剩下的酒一饮而尽。
“人呢?”耗子放下酒杯,找不到了于庆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