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了这笔银子撑着,想必能等到下次分红。
至于系统那半年赎回菊园的任务,韩琛也不害怕,制糖生意有多赚钱,他心里有数,怕是四五个月之后,他的分红就足以完成任务。
兄弟三人每天凑在一起谈天说地,辩论时政,颇有后世大学寝室卧谈会的感觉。
韩琛多了几百年的见识,又因上一世讨好客户的缘故,了解过许多理论,他所说的,往往直指根本,让陈继儒和陈厚照两个大为佩服。
如今武朝,烈火烹油,看似花团锦簇,实则內患颇深。
土地兼并,大量白银被大富巨贾藏于地下,经济繁荣小民却得利太少,皇权被限制,林林总总,放在明面上全是大逆不道之言。
偏偏的,此时世人,便如陈继儒这般天纵奇才,也受时代局限,能察觉出世道不对,只是看不分明,无法言说。
韩琛这些理论,犹如划破长空的闪电,让陈继儒生出豁然开朗之感,只觉济世救民,天下间除了自己三兄弟,其余全是弟弟。
可惜自己不愿做官,而二弟韩琛又没考取功名,有志难伸,于是,便把目光对准了三弟陈厚照。
“子龙,有为兄督促你读书,区区一个进士,探囊取物耳!”
说到兴奋处,陈继儒手舞足蹈,“你若是努力几分,便是考个状元回来,也不是什么难事!”
这家伙不愧是狂士,大言不惭,面皮都不要了。
“我可不去考试!”
陈厚照陈小相公吓的连连摆手,哥们从家里逃出来,不就是不想读书吗?你竟然要逼我考进士中状元……莫非看我不顺眼,想赶我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