福伯想了想,道:“郎君,还有件事。”
“说。”
福伯道:“郎君啊,本来,咱们陈家庄有不少存粮的,就是今年颗粒不收,也能撑到明年,可现在,郎君又是酿酒,又是养猪,每日消耗的粮食实在惊人,这粮食就快没了……”
福伯就差说败家了。
自古以来,对广大百姓来说,存粮都是第一要务。
可陈枫却把存粮拿来酿酒和养猪。在福伯看来,这简直是暴殄天物。
福伯继续道:“眼下正是青黄不接的时候,粮价一日一个样,越来越高,买粮越来越难呢。”
贞观三年,大唐有大片的土地,可人口却不多,粮食自然也没多少,此次关中干旱了几个月,再加上四月左右,正是青黄不接,粮价是一年中最高的时候。
陈枫想了想,道:“不管如何,养猪和酿酒都不能停,没粮,就去买,价格再高都无所谓。”
“可贵咧……”
“贵个屁,买粮酿造闷倒驴,利润之高,根本是你想象不到的,粮价再高也无妨!”
福伯恍然大悟。
作为陈家庄的人,他是清楚的,酿造闷倒驴的成本,和普通的酒差不多,可价格却是天壤之别,这种利润,哪怕关中的粮价涨几十倍,也是十分划算的。
“嘿嘿,郎君,我马上去!”
……
……
与此同时。
四个挤眉弄眼的青年,出现在皇宫甘露殿门口。
四人正是程处默,程处弼,秦怀道,尉迟宝琳。他们身后,跟着程咬金,秦琼,尉迟恭。
程咬金几人,一脸担忧。
这时,房乔从殿内走出。
秦琼,这个身材削瘦,脸色蜡黄的中年汉子,忍不住赶紧上前问道:“房公,不知犬子犯了什么事,惹得陛下这么生气?”
程咬金和尉迟恭也是一脸懵逼。
房乔哈哈一笑,道:“知节,叔宝,敬德,别担心,陛下召见处默等,乃是有要事交代。”
然后,他转身看着程处默几人,笑眯眯道:“处默,怀道,你们几人,是不是与咸阳陈家庄的陈枫相识?”
几人忙不迭地点头。
房乔笑道:“陛下召见你们,正是为此事,那陈枫来历不明,很可能和隐门有瓜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