杨家守卫们大怒,赶紧跑进去报信。
不多时间,一阵脚步声响起,杨家主和管家杨秀带着不少人冲了出来。
杨家主一边跑,一边喊到:“程大郎,我,我杨家最近没……啊,你是谁?”
他还以为是上次来找茬的程处默等人,可跑出来一看,竟然不是,于是勃然大怒,喝问道。
他一挥手,家中的仆人们,拿着棍棒,扫帚,就将对方包围起来。
那少年上下打量杨家主,问道:“你就是杨秀?”
杨家主可不是家中那些没有眼力见的仆人,他看见这小子穿金戴银的,心里就有些发憷,于是问道:“我乃杨家家主,杨边,你是何人?”
少年不开口,旁边一个汉子就道:“这是我们梁国公府的二郎。”
杨家主面色大变:“敢问是宰相家的房……房二郎?”
少年不耐烦道:“没错,小爷我就是房遗爱,赶紧把杨秀交出来,不然,砸了你杨家。”
杨家主都快哭了。
这什么世道啊!
前不久才被程处默那几个纨绔打上门来,这才没过多久,竟然又被房遗爱盯上了。
他转身,愤怒地盯着杨秀:“你这厮,你这厮想害死我杨家吗?”
杨秀一脸懵逼:“阿郎,我,我冤枉啊,我不认识什么房二郎啊!”
这时,房遗爱吃惊地看着杨秀,问道:“你就是杨秀?好啊,你一把年纪为老不尊,今天我非打死你不可……”
说着,房遗爱准备亲自动手。
然而,他旁边的中年人道:“二郎,不,不是他,当日我在场。”
“不是他?”
房遗爱一愣,问道:“你杨家,有多少个杨秀?”
杨家主瑟瑟发抖道:“不敢欺瞒二郎,我杨家,总共就这么个杨秀,这当中,是不是有什么误会?杨秀这厮,虽然不守规矩,但打死他也不敢调戏房公的千金啊。”
房遗爱等人,全都傻眼了。
竟然不是这厮?
不过,这家伙倒也光棍,摆摆手道:“既是如此,那就是找错了……咱们走。”
一挥手。
房遗爱带着一堆护卫扬长而去。
杨家主等人,好半天才反应过来。
杨秀结结巴巴道:“阿,阿郎,这,就这么算了?他把咱家的人打了,还把门匾拆了!”
啪。
杨家主反手给了杨秀一巴掌,怒吼道:“不这么算了,你想怎么办?你赶去梁国公府要赔偿吗?此事,都是因你而起,成事不足败事有余。”
杨秀:“……”
我叫杨秀也有错吗?
……
……
梁国公府。
一个身着湖水蓝长裙的女子,正坐在院子里。正是房遗爱的姐姐房遗玉。
此刻,房遗玉左手拿着一本账册,右手却在珠算上上下扒拉着,发出啪啪啪的声响,她的手指上下舞动,非常灵活,眼睛盯着账册,手上却不会出错。在她面前的石桌上,还堆放着好几本账册。
旁边,几个掌柜模样的人,都大气不敢出,却又一脸佩服。
别的不说,这一手珠算,就不是一般人能具备的。
就在这时,门口响起杂乱的脚步声。
院门推开,伴随着叮叮当当的声音,一身金银玉器的房遗爱走进来。
他端起桌上的茶壶,猛地灌了一口,然后道:“二姐,咱们被人骗了。”
……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