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我陈枫!”
“我等五人,义结金兰,不求同年同月同日死,但求同……”
陈枫忍不住,扯了扯程处默的袖子:“程兄,错了,是不求同年同月同日生!”
程处默脸红红的,一挥手:“不管了,就这么的吧。”
于是,这仪式在台词没有念完的情况下就匆匆结束了。
陈枫倒是没啥感觉。
可四大纨绔,却是一脸感动,紧紧拉着陈枫的手不放。
程处弼道:“以后,你们就是我的大兄,二兄,三兄,四兄了。”
按排名,尉迟宝琳老大,程处默老二,秦怀道老三,陈枫老四,程处弼老五。
陈枫也就是四兄。
听起来也怪怪的,尤其是尉迟宝琳这个大兄。
陈枫赶紧道:“不如,以后就以大哥,二哥,三哥这样来称呼。”
“好,听你的,四弟!”
“四哥,好!”
几人想都没想就答应了。
拜完把子,几个家伙也不再勉强陈枫进屋,反正都已经是兄弟了,一起玩不玩都无所谓,反而大度地让陈枫离开。
陈枫说了声告辞,脚底抹油似的跑了。
要早知道这清苑是青楼,他多半不会进来。
陈枫才反应过来,那清苑果然是高端会所,所以看起来很清净。也正是如此,才把他给蒙了。
他一口气跑到坊子外,抬头一看。
平康坊。
好家伙!
这不是大唐第一hóng • dēng • qū吗?
陈枫只想赶紧离开这个是非之地,于是低头一阵小跑。
却不注意,一头撞在一辆马车上。
马车帘子掀开。
陈枫赶紧道:“对不……啊,是你?”
马车里露出的那张脸,陈枫记得十分清楚,不正是之前在长安城外赈济流民的房家小娘子吗?
这人,正是房遗玉。
房遗玉的马车一直停在此处,似乎在等人。
房遗玉也认出了陈枫,指着陈枫:“你……不要脸,年纪轻轻不学好……”
说着,看了一眼平康坊。
陈枫从平康坊跑出来,傻子都知道这厮是去里面干什么了。
陈枫有点傻眼:“不,不是你想的那样……告辞。”
他拔腿就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