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是个女子啊!
不过,转念一想,“房遗玉虽是一介女流,却是房公之女,自幼饱读诗书,其文才不属于当世许多男子……唉,既是陈大郎送了老夫这么一份大礼,这编辑,老夫就不与他计较了。”
想着,孔颖达起身,走出书房。
院子里,几个下人正在搬运煤藕。
孔颖达问道:“这煤藕,也是陈家庄煤场造的?”
下人答道:“夫子,这就是陈家庄煤场的煤藕,一文钱十个,小的此前去铺子里交了定金,煤场今日就把煤藕送到府中来了,这煤藕用起来很是方便,比以前烧煤还好……”
孔颖达打量一番,点点头:“那陈大郎,倒是个聪慧之人。对了,隔壁魏秘书府上,还没买煤藕吧?”
那下人道:“昨日,我和魏秘书家的下人闲谈,那边,似乎并没有买煤藕的打算。”
孔颖达一把年纪,却突然心血来潮:“哎呀,煤藕这种好东西,魏秘书怎能不用呢,老夫这就去劝道劝道他……”
不多时间。
魏徵一脸懵逼地把孔颖达迎进府中。
他好奇问道:“孔师,你亲自登门,莫非是想与我对弈?”
孔颖达看着魏徵,“玄成啊,听闻你府中现在都用上煤炭了?”
魏徵愣了愣,“孔师,自打此前你说过我家中的炊烟飘散到你府中,我就让人买了不少煤炭,如今,家中已经全部烧煤了,莫非,又给孔师带去困扰了?”
孔颖达哈哈一笑,摇摇头:“那倒是没有,我此来,乃是想让你去买煤藕,煤藕比煤炭要好。这么好的东西,咱们同朝为官,又相邻而居,怎么能说给你呢……”
魏徵:“……”
……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