端木燕目光凌厉，冷冰冰地道：“你到底是谁？”
艾江山笑道：“我就是我，只爱美人不爱江山的艾江山！”
凤九霄笑道：“看来贼喊捉贼是阁下的拿手好戏！连城的朋友除了他自己天星门的狐朋狗友以外，也就魔教的人愿意搭理他，好人谁会和连城交朋友？”
艾江山笑道：“阁下说话果然尖酸刻薄，你这是在诬蔑我是魔教妖人？我可提醒你，我虽然不是南唐人，但在南唐人脉还不错，你乱扣帽子小心会惹众怒哦！”
凤九霄淡淡地道：“明智大师，你听说过南唐武林中有这么一位艾江山艾大秀才吗？”
明智大师双掌全十道：“没听说过！阿弥陀佛！”
凤九霄笑道：“那只能说明他就是个冒牌货！说不定他把原来真正的艾江山给杀了，然后冒名顶替！”
艾江山眼角不易察觉地抽搐了一下，迅即恢复如常，“阁下的想像力还真挺丰富的，不过凡事都要讲证据！南唐的诬告罪量刑是很重的，别怪我没提醒你！”他不相信凤九霄能看穿他的秘密！
凤九霄笑道：“我有个很好的朋友，他叫柳长风。他最擅长的就是冒名顶替、取而代之！他八岁的时候就冒充过一个别人家的孩子，当然是先将那个孩子杀了。然后将人家全家上下五口全都杀了，接着找机会把这家人的所有亲戚、所有朋友、所有邻居逐一杀掉，若不是天意，这世上再有没有人能证明他不是他了！”
艾江山笑道：“想不到你手挺会编故事，故事很曲折也很离奇，但我不知道你到底想讲什么，什么他不是他，他又是他的，乱七八糟的。”
凤九霄笑道：“你不知道我讲什么无所谓，我就想问你一件事，你怎么证明你是艾江山？”
艾江山莫名其妙地笑了笑，“你可真有意思，我自己证明我是我？”
“不错啊？怎么，有难度？”
“不是，我凭什么要证明给你看？”
“那你凭什么挡我的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