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臣不敢,怕是偲姑娘对一切有着什么误会!”武安候解释道,此时他才后悔当初为何要放弃偲茶这枚棋子,如今不仅仅没有利用到偲茶,反而请了一尊大佛来。
“不要!爹爹,您求求摄政王,我不要嫁入赵府!”此时,怀婉爬着来到武安候身边,不停的哀求道。
武安候皱着眉头,还未开口却听见纪周不悦的声音“你不愿,就让本王的未婚妻嫁?今日,你要么就这样上花轿,要么本王就割了你的舌头让你上花轿!”
没有人会怀疑纪周话语的真实性,也无人敢怀疑,侯夫人想要求情却被一旁的怀谦给扯着衣服制止,此时他们都不敢惹怒摄政王,妹妹的事情今后还可以再做商议,比起嫁人妹妹现在能够安然无恙的活着最重要。
自然,怀谦能够想到武安候更是看的清楚,他狠心的将女儿的手给拉开,闭着眼睛说道“来人啊,送小姐出嫁!”
“不!我不要!爹爹,您不能这样对我!”已经有人来扯着怀婉的胳膊,怀婉朝着武安候哭诉,可武安候只是闭着眼睛不肯看怀婉,怀婉又朝着母亲看去“母亲,您救救我,我是婉儿啊,您就眼睁睁的瞧着我嫁入赵府吗?”
侯夫人捂着帕子不住的落泪,她想要开口,可身边儿子的目光太过明显,侯夫人知晓此时不能因小失大,得罪了摄政王他们候府担待不起。
“婉儿!乖!乖啊!”侯夫人只能说出这般无力的话来。
怀婉大声的尖叫,可此时已经有暗卫听不下去直接堵了怀婉的嘴巴,像是拎着什么物件般直接将怀婉给拎了出去。不过一会,就听见候府外面的鞭炮声,唢呐的吹打响起,想必此时怀婉已经上了花轿出嫁。
侯夫人哭的快要上不来气,而武安候却跪在那里不住的害怕,只是因为此时摄政王未曾叫他们起身,怕是这事情还未完。
“还有谁欺负了你?”纪周亲自端着茶水递给偲茶,很是关心的问道,看样子那是要今日为偲茶好好出气。
可武安候却瞪圆了眼睛,他在朝堂上见识摄政王不知多少次,自然知晓摄政王脾性薄情,就是对陛下也冷漠的紧,不然也不会传出陛下和摄政王关系不合的谣言。可此时一向薄情的摄政王,却亲自端着茶水给一个商户之女,这份殊荣难道还不能够说明什么?
武安候只是觉得,他从来没有这样后悔过...
“还有她!”偲茶指着侯夫人,语气委屈“这位侯夫人呢,威胁我还警告我,我可是被吓的够呛呢!”
纪周可是知道偲茶的胆量,他也没瞧出偲茶哪里害怕了,但偲茶这样说纪周就乐意捧着惯着,附和道“该死,竟然这样欺负你!侯夫人?”
纪周这话还未曾说完呢,侯夫人就朝着纪周不住的磕头,那磕头的力道明显没有藏着,砰砰作响,听着就让人觉得头疼不已。
“臣妇知错,臣妇有眼不识泰山,还请偲姑娘原谅!”侯夫人朝着偲茶跪下。
不得不说,侯夫人比起她女儿要识时务的多,哪怕心里此时恨不得杀死偲茶,却也能够做出这样低声下气的事情来。
“算了吧,算起来侯夫人还是我姨母,虽然这姨母心肠有些黑,但这事情就过去了!”偲茶很是大度的说道。倒是偲茶真的那样大度,而是偲茶很清楚,纪周权势再大,但候府权势也不小,若是纪周真的和候府交恶不好。凭着纪周的身份,处理候府可以,但却有些站不住脚,偲茶可不希望纪周的名声有损。更重要的是,侯夫人未来的日子自然有人去折磨,不急于这一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