馨儿处在最上,眼看着即将爬到墙头,正准备抓住上方的看台,却发现墙头边上的看台处,正站着两个人,正是赵子勋和贾光远!
可是,今天的围墙上站岗的名单内,明明就没有这两个人的名字,可是这两个人却出现在了墙头上,这让馨儿十分的不解
“停下!快停下!”
馨儿赶忙示意冷月停下,无奈之下,冷月只好停下动作,趴在墙头。
馨儿慢慢抬起头来,想要看看这两人究竟在墙头想要干什么。
只见贾光远站在墙头边上,凝视远方,表情十分的坦然,看不出半点波澜。
而赵子勋则是看着贾光远,神情十分的微妙。
周围方圆几米都没有人来巡逻,显然,这里是一处不为人知的死角!
良久,赵子勋走到贾光远身边,看着他,正色道:“兄弟,你是不是有事瞒着我。”
贾光远先是一愣,随即转过头来,面露微笑道:“有吗?怎么可能,我们可是兄弟,我怎么可能有事瞒着你呢。”
赵子勋并没有说话,而是定定看着贾光远,贾光远的目光明显有些闪躲,根本不敢直视赵子勋。
“自从方指挥开始查人的时候,你就显得非常的不自在!不对!自从你来到这里后,你就显得十分的不对劲!”赵子勋道。
“有吗?我有吗?”贾光远眼神闪躲道。
“从来到这里后,你就一直在躲着方指挥,躲着和我们一起前来的同学,不光如此,你还躲我。”
“我……”
不等贾光远狡辩,赵子勋便抢先道:“你别不承认,我看得出来,每次我们进攻时你都可以等我们准备冲到前线了才行动,每次开集体会议你都刻意回避,每次和我交谈,你都刻意展现出一副与我十分要好的样子,但其实心中根本没有把我的话放心上,甚至早就厌倦了和我说话,我说的对吗?兄弟?”
听到兄弟二字,贾光远猛地抬起头来,直视着赵子勋,眼里没有丝毫感情,只有无尽的冰冷,仿佛要将赵子勋冻结。
赵子勋像是没有看到贾光远的眼神似的,继续道:“你虽然在躲着我们,但是你与那群江湖人士的关系却十分要好,方指挥不止一次强调要我们和他们保持距离,但是你却依然不顾方指挥地命令,和那群江湖人士相谈甚欢,亲如兄弟,甚至还将我们的学院的秘密告诉他们。”
贾光远冷哼一声:“哼!那又如何?”
“这些……都是规则所不允许的事。”赵子勋眼光深邃道。
“规则?哼,在我眼里,就没有所谓的规则可言,只要我愿意!我就是规则!”贾光远狂妄道。
赵子勋看着贾光远,眼神无比的冰冷,但心中却仍然抱有一丝幻想,“兄弟,你老实告诉我,你究竟是不是淫艳宗的人!”
贾光远听后先是一愣,随即狞笑一声,“是又如何?不是又如何?”
这么说着,贾光远身上逐渐有了变化,他的眉宇间出现一颗黑色的痣,脸上生出了一堆皱纹,如同一条条起伏的沟壑,挂在脸上。她双手上肌肉逐渐萎缩,宛如一根根枯萎的树枝,指甲变得又黑又长,弯弯曲曲纠缠在一起。整个人佝偻着背,看上去十分的丑陋。
看着贾光远的变化,赵子勋的心沉到了谷底,这样的变化只能说明一件事,一件赵子勋最不愿意接受的事。
“兄弟,你老实告诉我,你究竟是不是淫艳宗的人!”赵子勋再次问道。
“兄弟?”贾光远嘲弄一声,随即变得无比的狂躁,对着赵子勋大骂道:“去.尼.玛的兄弟!认你这种人渣做兄弟是对我最大的侮辱!别踏马叫我兄弟!”
赵子勋并没有反驳,而是静静的看着贾光远发泄他心中的不满。
“身为金之子,你掌握极致金属性,从小就天赋异鼎,集万千荣誉于一身,你父亲倾尽全力培养你成才,可我呢!我先天魔力底下,能掌握的还是暗属性魔法,从小到大,我受尽白眼,被人当作异类,亲戚朋友都认为我是个祸害,就连我父亲,都恨不得我去死,这种痛苦,这种不甘,你能理解吗!”
赵子勋叹息一口气道:“兄弟,我理解你。”
“别踏马叫我兄弟!你根本一点都不理解我!凭什么!凭什么你生下来就能如此的出众!而我生下来就如此的卑微。凭什么你能感受家人的温暖而我只能受尽白眼,你告诉我,凭什么!”贾光远对着赵子勋怒吼道。
关于这点,赵子勋实在是不知道该如何回答贾光远,天赋这种东西,并不是由他决定的,而是由天决定的,是天让赵子勋生而天赋异鼎,也是天让贾光远生而低人一等的,关于这点,赵子勋实在是无能为力,不知该如何作答。
见赵子勋沉默,贾光远继续道:“你天赋比我也就算了!还每天来恶心我!羞辱我,每天跑来跟我炫耀自己有多利害,把我当作一个蝼蚁,还好意思跟我称兄道弟!我呸!”
“我没有!我从来没有跟你炫耀过!也从来没有羞辱过你!更没有把你当蝼蚁,我一直都把你当作兄弟来看待啊!”赵子勋诚恳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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