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哦,贼首在哪里?”孟仁毅停下脚步,扭头问趴在地上的王德彪。
王德彪毫不迟疑地把手指向了曹猛,咬牙切齿地说:“就是他。”
尽管曹猛身上穿着官服,但是,王德彪故意省略掉了曹猛是现任蜀县县尉的身份。
王德彪记得很清楚,上次有个职位不小的官儿惹怒了成都侯,结果被整得死去活来,家破人亡,妻女都成了的名妓。
面对如此凶残,又是:“中易,那曹氏毕竟是你的母亲,可千万不要做得太过火。”
“阿爷,您就放心吧,孩儿知道分寸。”李中易话锋一转,“不过,曹家也欺人太甚,这亲戚恐怕很难继续做下去了。”
李达和也被曹猛和曹氏闹得灰了心,但是,他还是有些犹豫,“真闹大了,总是一桩丑事。”
李中易心想,事情就是要闹大,嘴上却安慰李达和:“阿爷,只要曹家不把坏事做尽,我想的话,仁毅兄也不会为难他们的。”他这话说的很活,模棱两可,进可攻退可守。
等李达和叹息着离开之后,孟仁毅就笑着问李中易:“最后怎么处置曹家,你应该早有章程吧?”
李中易喝了口清茶,笑道:“只要曹氏愿意与我爹和离,曹猛的家产,分她一半。”
孟仁毅转了转眼珠子,当即击掌叫好,哈哈笑道:“借花献佛,妙得很啊!伯父的面子也照顾到了,你的问题也迎刃而解,高,实在是高。”
“牌局的战况如何?”李中易掉转话题,询问麻将的战果。
孟仁毅撇了撇嘴,说:“不管输赢都是老子的钱,没啥鸟意思。”
李中易忽然露出邪魅的笑容,低声说:“有一种麻将玩法,钱输光了的话,可以脱衣服嘛。”
孟仁毅仔细一想,不禁拍案叫绝,乐得直叫唤,“哎呀呀,我说兄弟啊,你真是找乐子的高手啊,愚兄我真是服了你啊。”
“不过,是输一局脱一件呢,还是全脱了?”孟仁毅有些犯愁地问李中易。
李中易一脸不屑地瞪着孟仁毅,一副恨铁不成钢的样子,没好气地说:“真笨,半遮半掩,最啊!”
“哈哈,真有你的,乐死老子了!”孟仁毅捂住肚子,笑得直打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