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多力量大,等粮食和辎重交换完毕之后,李中易与折德扆合兵一处,趁着浓浓的夜色,悄悄的逼向拓拔彝殷。
由于杨信送来的粮草,解决了燃眉之急,拓拔彝殷心里一高兴,摆下丰盛的宴席,款待杨家军。
吃罢全羊宴,拓拔彝殷又单独留下杨信,两人一边品着奶茶,一边促膝谈心。
由于,拓拔光俨在府州城下遭到惨败的深刻教训,拓拔彝殷将军中的本家哨探,远远的撒了出去,以防不测。
灵州军在李中易的训练之下,不管是汉军还是蕃骑,早就适应了夜战。可是,府州军中大多数的步军,都有夜盲症,只得点上火把,堂而皇之的与灵州军并肩出击。
这么的动静,拓拔彝殷派出来在暗中潜伏的哨探,即使想不知道敌军来袭,都不可能。
拓拔彝殷得知警讯之后,扭头冲着杨信,冷冷的一笑,说:“老夫早已料定府州折某和灵州李某今夜必定来袭,不知杨公有何高见?”
尽管拓拔彝殷说的一口纯正的夏州党项话,可是,杨信因为久处西北边陲麟州,他虽然不会说,却听得懂。
“郡王,我军在夜间目不能视,敌军星夜来袭,其中恐怕应该是骚扰,大于进攻吧?”杨信朝着拓拔彝殷拱了拱手,侃侃而谈。
拓拔彝殷摸着花白的胡须,叹道:“如果老夫所料不差,一直在我大军四周游荡的灵州军主力,必定也会围过来的……”话音未落,就听哨探来报,大营的南侧有了动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