符昭信皱紧眉头,紧接着,舒展开来,笑着对符茵茵说:“幺娘子,看来问题不大啊。”
李中易暗暗点头,符昭信还真是个妙人儿,和他之间默契十足。
柴宗训毕竟年幼,他误以为符茵茵的病情有救,不仅笑逐颜开,“小六提前恭喜姨母,早日痊愈康复。”
符茵茵却撇着樱唇说:“谁知道,他说的是真话,还是假话呢?”
李中易和符昭信的交情不浅,自然不会和符茵茵一般见识,他只是一笑了之。
开过药方之后,李中易陪着柴宗训告辞离开。临出门的时候,符昭信突然拦住李中易的去路,小声问他:“参政,不知舍妹的病情……”
李中易看了看左右,小声说:“信诚公,在下不敢隐瞒,对于令妹的病情,在下没有丝毫的把握。”
符昭信倒吸了一口凉气,颤声道:“连一分把握都没有么?”
李中易可不敢抗起这么重的担子,他微微摇头说:“信诚公,以你我的过命交情,只要有一线希望,在下都绝不轻言放弃。”
符昭信很想叹气,却又怕下人瞅见,给符茵茵知道了,他只得刻意压低声音,细声细气的说:“参政的维护之意,盛情可感,你我乃是莫逆之交,就不言谢了。”
李中易点点头,说:“本该如此,信诚公与我说谢,就太过生分了。”
离开魏王府后,柴宗训回宫,李中易回家,分道扬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