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天伺候起居的是芍药。她惊讶的发现,自己的男人在床上,就如同常山赵子龙在长坂坡上,杀了个七进七出。
云散雨收之后,芍药翻着娇俏的小白眼,呢喃道:“爷,您真猛,奴家快死了。”
李中易哈哈一笑,将脑袋枕在芍药的sū • xiōng上。翘起二郎腿,惬意的说:“把腿举起来。早点替爷生个大胖小子。”
芍药神色立时一黯,她伺候李中易的时日绝不算短了。至今却依然没有生育。
别说芍药仅仅是个妾室,就算是李中易的正室夫人,三年无出,就可以撵出家门了。
“爷,您待奴家,真好。”芍药虽然很有些势利,却也极聪明之人,只不过,她的小聪明,往往耍得十分拙劣。
李中易换了个更加舒服的姿势,笑道:“你知道就好,下次,爷教你更多的花样。”
芍药羞红着脸,小声说:“奴家任凭爷发落。”床第间事,她一向颇有学习精神,放得也很开。
午休过后,芍药伺候着李中易,起身更衣,洗漱沐浴,套上清爽的一袭白衫。
李中易把所有的政务都扔给了刘金山,让这位刘判官忙得脚不点地,他自己倒是过得逍遥快活,自在无比。
刚才,体力消耗过巨,李中易在美妾的伺候下,用了两碗小米瘦肉粥,算是补充了一些能量。
饭罢,李中易背着手,在后花园内,散步消食。芍药手里提着一只茶点盒子,远远的跟在男人的身侧,她的注意力始终都在李中易的身上。
柴荣即将成为过去式,未来的朝局会如何变化,嗯,这的确是个大问题。
李中易绕过一棵杨树,迎面就见李安国贼笑兮兮的走过来,隔着老远,这小子就嚷嚷开了,“李叔父,多谢您出手相助,小侄没齿难忘。”
“嗯,怎么,满意了?”李中易微微一笑,有趣的望着李安国。
李安国涎着脸,笑嘻嘻的说:“正清老和尚,突然间,转了性子,二话不说,就许了那美貌的尼姑还俗。不仅如此,正清老和尚居然大方的不得了,还送了五百贯的盘缠。”
李中易晒然一笑,正清老和尚如此大方,把人情做足了,还不是指望着从开封府衙这边,捞到不少的好处?
损公肥私,往往就是在这种情况下,水到渠成,顺理成章。
李中易绝非不食人间烟火的圣人,正清老和尚送来的人情,他多多少少,都需要还上那么一些。
至于还多少,那就要看李中易的心情了。
正清老和尚希望的五万贯,李中易绝对不可能给这么多,至少减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