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就十分有效的打破了山头主义的蔓延!
李家军蒸蒸日上的势头,只要不是睁眼瞎,谁会看不清楚呢?
说句到家的话,即使明知道刘贺扬有问题,李中易又何尝薄待于他?
“爷,在下敢对天起誓,这么些年,我绝对没有做半件对不住您的事情。”刘贺扬指天誓日,显得信心十足。
李中易微微一笑,刘贺扬的话里其实还藏着话,柴荣在的时候,定期或不定期的秘密报告,刘贺扬可没少写。
虽然,李中易不清楚刘贺扬的报告里面写了些什么,但是,从柴荣的反应来看,显然结局并不坏。
自从,柴荣驾崩之后,刘贺扬和京里的联系,明显少了好几倍。
爷,这个称呼,一直是李云潇的专利,却被刘贺扬学了去,李中易想到这里,不禁微微翘起嘴角,老刘这是不惜以家臣自居,表达的效忠之心,无以复加。
“洪光啊,你的胆子还是太小了。”李中易忽然招手叫过李云潇,小声耳语了几句。
不大的工夫,李云潇便提着一只李家特制的麻纸封走过来,双手递到李中易的面前。
李中易接过麻纸封,含笑交给刘贺扬,淡淡的说:“你且慢慢看,看完了咱们再唠。”
说罢,李中易转身走到一旁,驻足于一座小土坡上,远远的眺望着幽州方向,久久不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