弟子事师,敬同于父!父者,君父也!君父者,主公也!
宋云祥想通了这一层逻辑之后,不禁大为佩服廖山河的敏锐神经,趁廖山河说得口干舌躁之际,他果断插话说:“山长,各位袍泽,在下以为,既然有五条地道,与其全部用来轰墙,不如连夜计算好高丽棒子的布阵地域,等到时机成熟之后,来个中间开花,嘿嘿,那个效果想必不会比轰塌开京城墙差多少吧?”
“咦……”
“滋……”
“妙啊……”
“妙计……”
“棒,棒极了……”
宋云祥的想法一经提出,立时引来众人的一片叫好声,赞叹之语不绝于耳。
李中易摸着下巴,十分有趣的望着宋云祥,廖山河喊出山长的时候,他虽然听见了,倒也没有特别在意。
在李中易当副院长的那个年代,网络上的校长(山长),基本上代指常凯申,常校长,而且肯定不算是褒义词。
如今,宋云祥跟在廖山河的后面,喊出了山长二字,倒引起了李中易的重视。
堡垒永远是从内部被攻破的,以李中易如今的权势和地位,对他威胁最大的其实是李家军内的各大山头,联合起来反噬其主。
说实话,李中易也忌讳军内的某个山头势力膨胀到不可制约的程度,所以,类似军法司、镇抚等监督系统应运而生,目的就是制衡军头的势力和野心。
“山长,学生以为应该分出两股骑兵,等棺弹被点燃后,立即从两翼杀出,及时的扩大战果。”刘贺扬不仅喊出了山长,更以学生自居,这不禁令廖山河等人大跌眼镜。
李中易莞尔一笑,转念一想又觉得有些荒谬,令他当即联想到了一个经典的电影场景。
“在座的诸位,有谁带了步兵操典?”校长突然发问,一时举座皆哑,众人面面相觑,谁都摸不着头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