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中易负手立于船头,默默的注视着庞大的船队渡过江华湾,浩浩荡荡的驶入礼成江口,直奔开京城外的官船码头。
“爷,您只穿了件单衣……外面怪冷的。”叶晓兰从舱内跑出来,气喘吁吁的赶到李中易的身旁,二话不说的就将手里捧着的那件精美皮裘,披到他的身上。
李中易望着喘气如兰,粉颊红扑扑的叶晓兰,怜爱之心顿起。他抬起右手,食指尖轻轻的掂起叶晓兰弧线优美的下颌,和煦的一笑,缓缓的说:“小兰儿啊,你今儿个的叫唤声,可比昨儿个的不行了,更加勾人呐!”
叶晓兰微微一楞,紧接着,雪白无暇的粉颊之上,布满了比胭脂更胜数倍的朵朵红云。
“爷,您坏死了!”叶晓兰羞不可抑的一头扎进李中易的怀中,将螓首拱进他的肩窝,扭动着水蛇腰,借着撒欢遮羞。
“爷,您猛得令人喘不过气来……奴婢……奴婢……其实很喜欢的……”如果不是近在咫尺,李中易险些错过了叶晓兰如诉如泣般的低喃。
李中易不禁哈哈大笑不止,怀里的文艺女青年没经历过人事之前,被家族训练成了淑女味道极浓的大家闺秀。可是,这所谓的名门仕女,一旦被充分开发,并且食髓知味后,却比潘金莲还要潘金莲。
叶晓兰的变相献媚,隐含着说不清楚又道不明白的挑和逗,李中易这个花丛老手,自然心知肚明。
问题是,李中易即将在整个高丽国的官民面前盛大露脸,他不想给人家一种酒色之徒的坏印象。
尽管高丽国的三十万大军,已经被团灭,可是,李中易素来知道高丽人畏威而不怀德的民族秉性,他十分乐意通过铁血手腕,始终保持着征服者居高临下的凛然高压姿态。
叶晓兰敏感的察觉到,李中易并无回舱马上“吃”了她的念头,仅仅穿了单衣薄裙的她,立时承受不住凛冽的寒风侵袭,禁不住连打了好几个寒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