闺阁之乐,莫过于女有情,男识趣!
李中易也反正也不着急,实在是惹上了火,不还有郑氏那个dàng • fù救急么?
缠绵了好一阵子,李中易这才罢手,李七娘暗暗松了口气,她听人说,破瓜会疼死人的,真的很害怕,倒不是拒绝和李中易亲热。
过了几天,等李中易准备的生产工具,全都备齐之后,趁李七娘独浴的时候,他悄悄的摸了进去。
这一次,李七娘不仅上身彻底的失守,就连女儿家最珍贵的那个啥,都被李中易摸了个遍。
好在,紧要关头,李中易没有再进一步,急切的跑去冲了个冷水澡,方才平复了火焰。
下午,李中易找了空子,去了郑氏那里,打算消消火。
郑氏眉飞色舞的,变着花样的伺候着李中易,李中易七进七出,杀了个尽兴,这才仰面躺下,调笑道:“田太荒,老牛犁不动了。”
郑氏抛了个媚眼,柔情似水的道:“爷,不是田太荒芜,而是奴家修炼了您曾经说过的,嘻嘻,吸星**。”
大名府,魏王府的后书房内。
世子符昭远毕恭毕敬的站在父亲符彦卿的书桌前,抱拳小声禀道:“大人,太后娘娘来信了,指责幺娘子肆意妄为,居然敢逃婚……”
符彦卿只是听着,却不插话,等符昭远说完之后,他才眯起两眼,问儿子:“你怎么看的?”
符昭远犹豫着,没敢说实话,符彦卿笑了笑,摆着手说:“你我骨肉父子,又是在这密室之中,有何话不能摊开来直言?”
符彦卿这话看似没啥,骨子里却在敲打符昭远,不要心思太重,世子之位都给了你,还待如何?
“大人,以孩儿之见,幺娘子八成是心里有了那个铜臭……李无咎,只怕是跑去了海东。”符昭远的一席话,令符彦卿大为感慨,他的这个长子什么都好,就是心思重,手段狠辣,消息灵通。
符彦卿捋着胡须,轻声一叹,说:“大郎啊,别看咱们家如今是烈火烹油之势,实际上,危机四伏,稍微有个闪失,便是身死族灭的险局。”
符昭远明白父亲的担心,不由克制住内心的恐慌,安慰道:“大人,您的小外孙皇帝虽然年幼,可是,太后娘娘自幼聪慧,胆识过人。李无咎虽然兵强马壮,羽翼既成,毕竟朝廷占着绝对的上风,必不至于出大事的。”
符彦卿沉吟良久,反问符昭远:“你真这么看?”微微摇头的模样,显是不信。
“这……”符昭远结结巴巴的不敢说出真心话,这让符彦卿看了很不爽,当初就不该那么早就立了世子,如今就算他贵为小皇帝的外祖父,也没办法轻举妄动了。
“大郎啊,你可知道,我为何想要把幺娘子嫁给赵匡义?”符彦卿气归气,道理还是要讲清楚的,免得符昭远稀里糊涂的就掉进了坑里。
符昭远自己掉进坑里,自己死了也就算了,可怕的是,连累了整个魏王府。
“孩儿以为,赵匡胤的手握兵权,值此动荡之秋,不管是太后娘娘,还是咱们家,都需要赵匡胤出死力相助。”符昭远倒不是真的笨蛋,只是,在符彦卿日积月累的威压之下,故意守拙罢了。
符彦卿今年快六十了,世子符昭远也接近四十岁,魏王府的状况,明摆着就是世子已壮,父王却未薨,父子俩彼此戒备提防着,处境都难!
俗话说得好,久病床前无孝子!
放到眼下的局面,其实,符昭远也可以向天大声呐喊:这世间,有谁能够理解,三十世子做下来,是何等的痛苦滋味?
小时候,符昭远无法危及符彦卿的权势和利益,父子俩倒是亲密无间,父慈子孝。
随着时间的推移,符昭远一天天长大成人,甚至连嫡孙都有了,符彦卿却越活越年轻,越活越有滋味,在可以预见的十年内,恐怕没有薨逝的可能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