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范阳两个多时辰就丢了,幽州城墙只比范阳高半尺而已,又能够撑得多久?很显然,幽州已经守不住了……”
李中易和往常一样,站在帐篷外面,静静的倾听着参议们的争吵。
经过试探性的进攻之后,想必耶律休哥应该已经想明白了,阵地对垒只能甘拜下风!
可问题是,李家军以迅雷不及眼耳之势,拿下了范阳城之后,至少半年内不可能缺少粮食。
更重要的是,桑干河横跨良乡境内,地下水也异常之丰富,切断水源的招数,显然是不成的。
那么,问题来了,狡诈的休哥为啥要派出少数族群的兵马呢,这的确是个值得沉思的问题!
拓拔燕山领着鲜卑族的兵马,赶到了李家军的左翼,和耶律恒昌的部队,汇合在了一处。
耶律恒昌早就得了休哥的通知,无论如何,也要把鲜卑族的人马,消耗在进攻的道路上。
“大族长,您来的正好,南蛮子也只有鲜卑的勇士们,才对付得了!”
刚一见面,耶律恒昌就把一顶顶大帽子,死死的扣到拓拔燕山的头上。
拓拔燕山苦笑着说:“大详稳,鲜卑的勇士比大契丹的勇士,差了很多倍啊。你看看,看看吧,我身后的这些人,一个个都胆怯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