毕竟,这么一座易守难攻的关隘,上山的道路,又仅容两架马车并行,如此险要的地势给了蜀军将士们极大的信心。
京城,内阁。
次相折从阮站在窗边,捻着胡须,出神的看着园子里的桃树,两眼一眨不眨。
“禀相公,您猜的一点没错,南边的信使一直未见回来。”
折从阮的堂侄,现任内阁检正吏房公事的折德邵,轻手轻脚的走到折从阮的身侧,小声禀报了最近的异常情况。
“嗯,李云潇那边一直没有消息传来?”折从阮转身看着折德邵,沉声问他。
折德邵摇了摇头,拱手道“侄儿一直派人盯着首相李琼那边,始终不曾有任何消息传来这边”
折从阮点了点头,似笑非笑的说“老夫估摸着,南边八成是出了大事。只是,政军分途,老夫不好插手枢密院那边的军务罢了。”
和前朝不同,本朝的枢密院既不设枢密使,手头又没有一兵一卒。
但是,按照军方条令的规定,总参议司、军法司以及后勤司的军务,都必须汇总到枢密院这边来。
按照折从阮的理解,枢密院已经成了整个大汉帝国,最高的军方决策衙门,行使的是最高决策权。
如今,李中易远在蜀国的腹地,京城的禁军都掌握在九门提督李云潇之手。
原本非常顺畅的南北通信之路,忽然之间,出现了惊人的大变化折家派在南方的信使,已经超时五天没有回来了。
从京中派出去寻找的人,也至今未见踪影,所以,折从阮已经猜到了,必定是南方出了大事,不然的话,不至于阻断了进出京城的信使交通。
自从,折从阮拍板交出了府州的地盘之后,老折家所掌握的巨额财富,飞速向京城和江南集结。
李中易重商,老折家就必须跟着重商,这是折从阮定下的基本方针。
一言以蔽之,跟着皇帝走,皇帝说啥,就跟着做啥,绝对不能和皇帝拧着干。
客观的说,折家的资本进入江南之后,利用庞大的家族力量,生意越做越红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