包间里,李中易也没做啥,就是将大周氏横抱在了腿上而已。
但是,这种姿势之下,李中易某些反应,大周氏不可能不知道。
“别……别乱动。”大周氏的粉颊烫得仿如高烧80度,她死死的抓住李中易的手,不许他乱动。
天地良心,李中易真的没有乱动。只不过,他的一只手托在了女人的臀下罢了。
李中易低下头,将脸紧贴着大周氏红得发紫的粉颊,亲昵的说:“放心吧,在这里,我怎么可能乱来呢?”
喜欢端着架子的女人,哪怕早就被男人吞下去N回了,也怕男人不分场合的乱来。
李中易说到做到,就这么轻轻的搂着大周氏,两手也很规矩的不动。
然而,大周氏反倒是率先吃不住劲儿了,忍无可忍的咬着李中易的耳朵,声如蚊呐,“还是回去吧?”
“戏挺好看的,看完了再回去吧?”李中易忍住偷笑的冲动,女人身子的敏感程度,没人比他更清楚了。
大周氏本想求男人放她下来,让她独自坐着看滑稽戏。可是,心里的火苗越烧越旺,她又犹豫了。
滑稽戏,类似于现代的群口相声,主要以讽刺和针砭时弊为主。也正因为如此,观者如潮。
李中易原本哪有心思看戏,可是,当他突然听见,台上戏子说:“满朝朱紫贵,尽是读书人。”
旁边另一戏子对道:“非也,满朝朱紫贵,尽是河池人。”
身为皇帝的李中易,自然有着无与伦比的政治嗅觉。他听得很清楚,这两句台词分明是在讥讽说,满朝的重臣,尽皆出于河池乡军。
从李中易当上执政王开始,一直到现在,他从来就没有搞过wén • zì • yù。
不管根本利益严重受损的士林读书人,怎么写书,写诗,写词,对他极尽谩骂之能事,李中易都只当不知道的。
但是,这种当着李中易的面,就差指着他的鼻子,说他用人唯亲的事儿,还是头一遭。李中易的心里,一时有点难以接受。
李中易出神的望着戏台子,很自然的也就疏忽了大周氏。
“哎,轻点。”李中易心里有火,手上不由自主的用了劲,臀上吃痛的大周氏,禁不住叫出了声。
李中易这才回过神,略微冷静了一下,也就晒然一笑,悠悠众口,只能疏不能堵。
读书人,肆无忌惮的编造谎言骂他,李中易都完全不在意,更何况区区滑稽戏呢?
此时的大周氏,已经瘫软如泥,浑身滚烫。
李中易微微一笑,索性命人叫车过来,搂着女人登车走了。
到了封闭的车上,大周氏也就没了顾忌,主动扑入男人的怀中,媚眼如丝的低喃:“冤家,你把奴教坏了……”
李中易心想,就这个样子回了宫,天知道要惹出多少闲话来?得,且去长乐观歇息一宿吧。
长乐观,是杜沁娘的居所,李中易已经很久没来了。
听说男人来了,杜沁娘自是欢喜异常。等她打扮好了,来见男人的时候,却在窗外听见了羞死人的动静。
原本,以杜沁娘的教养,此时就应该马上回避了。
可是,她已经熬了很久了,实在是忍得很辛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