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两天,车翰林几乎每天都在自己租借的公寓里,翻阅着那十年前的一卷卷案宗。
在今天中午的时候,白琳过来看望他一下,看到车翰林忙碌的样子,便提议让自己也加入调查行列中。
车翰林自然百般不愿意,说是难得休息的时间,怎么能来忙活这些事呢?
白琳却露出一对虎牙,笑着说道:“这是我特别的休息方式。”
最终,车翰林还是架不住她的死缠烂打,同意让她留下来帮忙了。
曲警官给的资料很是庞杂,其中有很多与六胜集团,以及余兴并无太大的关系,所以要从其中挑选出有价值的消息,倒是一项不小的工程。
经过两人的努力,算是有所发现。
果然,岑山说的并没有错,车翰林找到了几分报纸可以证明。
当初,六胜集团在平安镇施工的时候,确实造成了一个婴孩的死亡,在当时引起了很大的冲动,甚至引起一些民愤的声讨,说是什么万恶的资本主义。
但不久后的报告却被成了,六胜集团并没有强拆民房,而是一位钉子户死活不搬出危房,最终酿成了悲剧,自己的孩子被老化的墙体砸死了。
可以看出,这件事的媒体舆论在前后,很明显的两极化,从声讨六胜到对那钉子户父亲的批评,这中间的缘由不言而喻。
车翰林相信对于此事,岑山定不会说谎,因为对其只百害而无一益。
他们接着新闻继续调查,发现了在大约这件事的两三个月后,有一则新闻写到——
惨死婴儿的母亲离奇死亡,中间的曲折。
说的是,当初那个钉子户,他妻子的尸体在平安湖里被发现。有报导说,是母亲承受不住孩子死去的噩耗,选择了自杀。
那钉子户,却将六胜集团的负责人——赵建告上了法庭,说是他们害死自己的妻儿,但最终结果这场官司还是以赵建的胜利告终。
妻子确实是跳河自杀的。
“找到了这个案件的卷宗了嘛?”车翰林问向旁边的白琳。
她此时正带着一副眼镜,推了推后,说道:“还没。”
于是车翰林帮忙找了下。
“啊,找到了。”十分钟后,白琳喜道。
“据说发现赵建的妻子的时候,他妻子已经失踪了好几天了,等她被发现的时候,是被暗流冲到了湖岸上,发现时尸体的皮肤皱缩,膨胀与鸡皮样变,尸斑呈淡红色,口鼻腔钱可见多量白色或淡红色的泡沫溺液。已经在水里泡过很长的一段时间了。”
“所以,初步判断其妻子的死亡应该是溺亡。”白琳将一份卷宗抽出说道。
“但你不觉得奇怪吗?”车翰林看了一眼后,皱眉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