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娘的!”
壮汉心一狠,把自己的金项链扯了下来,对着荷官问道:“这东西能不能xià • zhù?”
“可以。”荷官将一个电子秤摆在了桌上:“以我们的称为准!”
壮汉摆了摆手:“随便!一分为三,一份押单!一份押大!还有一份单压十七点!”
荷官很快开牌:“三个二!六点小,豹子通杀!”
“我去你妈的!”壮汉对着桌子砸了一拳,转头看着身后的几名青年:“你们几个,谁还有钱,给我一点!”
一个青年悻悻摇头:“队长,我们的钱都被你借光了!”
壮汉磨了磨牙,看着荷官问道:“我车上拉着货物,用高粱酒能不能xià • zhù?”
“可以,但是得按照我们的规矩来,品酒师鉴定完毕后,只能按照市价的五折去算。”荷官拿出一张单据放在了桌上:“这是价格表,高粱酒每斤能换三块钱!”
壮汉瞪起了眼睛:“你在开玩笑吗?我这是从孟阀拉回来,准备送到杨阀的酒,孟阀的高粱酒可是出了名的顶级货!”
荷官依然一副扑克脸的模样:“你就是王母娘娘的琼浆玉液,在我们这也只值三块钱,换不换随你!”
“娘的!等着!”
壮汉扔下一句话,推开人群向外走去,而始终在赌场内游荡的宁哲听见壮汉与荷官的对话,也跟了过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