宁哲侧目:“这是什么?”
胡逸涵把信纸递给宁哲,又在口袋里把烟盒掏出来递给了他:“吕勐留给你的信,就装在间谍名单的信封里,你把信封给我的时候,就没有打开,我也是今天一早处理这件事情的时候,才发现里面夹杂了一封他给你的信,内容我没看!你忙吧,我这边还得组织一支护卫队,陪同科研中心的人进入森林寻找草药。”
宁哲听闻胡逸涵留给了自己一封信,点燃一支烟,伸手展开了信纸,挥洒自如的字迹跃然纸上。
吾弟宁哲,见字如晤:
在写这封信的时候,我甚至不知道我们能不能见到面,但见与不见,这都将是你我兄弟之诀别。
回想你我初次相遇,彼时我乃贵胄,你为走卒。
那时的我风光无限,而你连生计都成问题。
我从未想过,你我二人能够成为兄弟,拥有过命的交情。
再看今日,不胜唏嘘,你已经是让财阀忌惮的一方诸侯,自诩率性洒脱的我,却被权欲驯化成为了一条家犬。
我吕勐始终自认为是与众不同,心怀正义之人,笃信凭我之能力,能够改变财阀未来之格局。
细细回望,我早已没了初心,成为权势的奴才,那些我曾鄙夷的,曾不屑钩心斗角都无一例外的在我的身上重演。
细细回望,我早已没了初心,成为权势的奴才,那些我曾鄙夷的,曾不屑的一切,都无一例外的在我的身上重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