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午看着螃蟹眼睛眨也不眨,只是嗯了一声。
若不是做好了,钱三前去打听能打听个什么来?还有那花月楼春妈妈手里的镯子也在小姐手上呢!
……
花月楼自上次钱三死了活,活了死的一番折腾,再加上郑公子带人砸了一通之后,在宝陵城这一亩三分地的地方元气大伤。
连不少老客都不来花月楼了,对外还道怕如郑公子一般被人带绿帽。
“来嫖的能有几个好的,还戴绿帽……美得你!我这里的姑娘还伺候你一个不成?你出得起那钱吗?”春妈妈坐在还未修缮好,一片狼藉的花月楼大堂里,一改素日里的浓妆艳抹,素着一张脸,看着越发不好相处。
前来修缮花月楼的工匠在面前来回走动修补着大堂,便是经过春妈妈身边也会特意远远绕过她,生怕被沾上骂一顿。
这老鸨骂人的功力真真了得,看着楼里那些姑娘一个个被她骂的直掉眼泪,可吓死他们了。
春妈妈拉长了一张脸,摸着手腕处的空空如也,眯着一双眼警惕的看着那些经过的工匠。
也不知道前几日那个杀千刀不会半点怜香惜玉的小贼会不会是这里头的人:可瞧着身影又都不像。毕竟那小贼生的身形不错,瞧着就像练过的。
只是光长了个好身子,没个好性子。老娘年轻时也有几分姿色,那天杀的小贼抢手镯时居然明着来拽,待她发现了,想也不想便一记手刀将她打晕了。奈何他拽人手镯实在是一身蛮力,待到她再次被疼醒了,又是一记手刀。
如此一而再再而三的,手上淤青不算,连脖子上都痛的厉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