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杜爷,那小子开始玩骰子了,一口气赢了六道,他还要继续xià • zhù,这小子似乎可以看穿筛盅,或者他知道这个筛盅里头究竟是什么点数。”
“嗯?这怎么可能呢,我都不知道,他怎么会知道,他还长了透视眼不成?”
“难以肯定,也许……他对赌术的行情研究很深,是大是小能猜的透透的。”
“会不会是咱们的人吃里扒外?”
“这我可以打包票的,要骰子的小李经历过四家赌场,绝不会自绝其路。”
有意思,如今的场子很少见到这种高明的玩家了。
杜爷和经理一道去外面,在桌子不远处,对王宇进行审时度势一番。
王宇的技巧也没什么,无非就是依靠过人的听力,从摇骰子耳内的通话机中听出声音的震动幅度,以此来判断骰子的点数。
这种技能殊为难得,万人中也少有一个也可以锻炼出来。
锻炼,而不是天生的,没人可以天生听到那么远的动静。
“十八个注,全都压9到11点。”
筛盅开了,442全点是10,稳准狠!
“杜爷,您看,这把他又赢了,此番赢下去,不到一个小时,百万都不够输给他的,咱们就亏大了。”
不好的苗头需扼杀在摇篮里。
杜爷笑着。
“年轻人,手气不错嘛,连开两把全胜,你似乎很会赌钱。”
“承蒙抬爱,我对赌钱一窍不通,靠的完全是运气,我也不知道怎么了,今天的运气特别好,老天爷赏饭吃。”
“不错,有那么一股子气势,我想请你喝一杯,可以赏个脸么?”
“好啊,不过我还想先玩两把,等我腻味了再去找你,你不会舍不得让我赢钱吧?”
“你真会说笑,我开赌场的,还怕人赢钱么?开饭店的不怕大肚汉,只要你吃的下,敞开了吃,杜爷我不缺这点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