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道士所作之诗,虽然精妙少有,但若跟他的《叹红尘》比起来,终究还是黯然失色。
倒也不用因此而感到自卑。
说不定这首诗,便已经是这道士的看家本领了呢?
说不定他拿得出手的只有这一首呢?
当然,也说不定这道士确实是文采斐然,才高八斗!
虽说他看上去年纪轻轻的,而且也是名不见经传,但天下之大,能人异士何其之多,一切皆有可能。
“道长之诗,果然绝妙!贺某今日才算是开了眼界,真是佩服!佩服!”
贺怀良拱手躬身,态度也是有所改变,行礼说道。
“不敢!不敢!其实此诗也是小道借鉴于他人之作,只因各位抬爱,小道不忍坏了雅兴,不得已这才墨写下来,实在是不敢居功,惭愧之至!”
此言一出,贺怀良心中稍有些释然。
“道长谦虚了!”
他目光随即望向一旁的青袍儒生,那人顿时会意,虽然心中折服,但态度还是有些不情不愿。
“道长恕罪!是我等有眼不识泰山,冒犯了你,你大人有大量,还请不要与我等一般见识。”
无论这首诗是不是他原创,但有言在先,对方确实是写了出来,而且在场的所有人都一致赞叹。
堂堂七尺男儿,说出去的话,便如同泼出去的水,他自然不会食言,而且贺公子都有所示意,这个面子还是要给的,因此上前直接朝着王晏赔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