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能需要的,他点开和岳梵行的聊天窗口,发现上次的聊天内容是告诉对方他夜里有大戏不回家了,孩子让保姆送过来,不要担心,全程没有关心过对方一句,而岳梵行也没给他答复。
“他比我更像个需要安全感的Omega。”
池无砚低声抱怨了句,被耳尖的姜绕听见了。
姜绕很想替岳梵行辩解两句:“你这种做法换做哪个Alpha都需要安全感。”
池无砚瞪了他一眼,真的反思起来。
决定等岳梵行回来,两人开诚布公得好好聊聊,关于家庭和孩子,还有他的道歉。
然而他没等到机会,新剧需要去外取景一个月,孩子放在家里面他不放心,不得不将孩子带走,也给岳梵行发了消息,统统石沉大海,仿佛被拉黑了。
池无砚没办法,只能联系随行秘书。
随行秘书期期艾艾记下了,接着叫苦不迭,要知道边境bào • dòng不过是小事,岳梵行来的第二天就解决了。
可是岳梵行不愿意回去,生生多住了三天。
随行秘书看不懂他想干什么,但从他脸上隐约看出点欲求不满来,还是想老婆了啊。
于是,随行秘书凑过去将池无砚带孩子外出拍戏的事说了,话里话外都是催促他早点回去。
岳梵行放下哑铃,任由汗水打湿衣服:“再等等。”
回去也是面对一室空荡,不如在这边看看有没有有意思的事。
在边境的第十日,岳梵行等到了有趣的事。
他们出行被一伙不要命的雇佣军尾随,两伙人打得难舍难分,等政府派人过来救援,随行秘书护着被伤到脑袋的岳梵行上了救护车。
岳梵行做完脑部手术第三天醒了,对着随行秘书说的第一句话是回去。
等随行秘书把他送到池无砚的家,他面无表情地问这是哪。
直到这时随行秘书才发现他好像失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