秋高气爽时节,姜国朝堂已然焕然一新,连带都城百姓们也大受鼓舞。
可此时的柳媚儿却很闲散,因着请假在府邸歇息,工部侍郎的官职也停了。
整日里不是陪着常氏去上香拜佛就是打马吊。
而黛姐姐每日里照旧忙的紧,柳媚儿常常大半日都见不到人。
午后柳媚儿出府买纸笔时,凑巧的遇见好久不见的谢兮。
她现如今仍旧是在翰林院任女官,只不过听闻太子只任命自小教授学业的儒生入朝为官,并没有擅自提拔旁的官员。
女官们大多任闲职,谢兮对于自身才能被无视而愤慨,因此时常在酒楼里流连。
可谢家早已没落,都城酒楼酒水并不便宜,区区官员俸禄根本不够花。
这回是受书斋掌柜之托,谢兮才来卖个人情。
没想到会碰到早已请假在府的柳驸马。
柳媚儿见到谢兮立即就想避开,毕竟上回吃的亏自己可没忘。
“柳大人去哪啊?”谢兮知道现如今朝堂是长公主为首太子为辅的关系。
假若能有这两位的提拔,谢兮觉得或许还能有希望升迁。
只是太子一党那些都是迂腐的儒生,本来对于女官就很是轻视。
无奈谢兮只能想到长公主,可先前与长公主闹得太僵,谢兮只能想着借柳大人来缓和关系。
毕竟这位柳大人一看就不是精明的人,想来总比那位长公主好勾搭。
“谢大人,有事?”柳媚儿神情严肃的保持着距离。
谢兮轻笑了声道:“我只是听闻长公主近日与宋太傅来往的比较亲近,所以想好心来告知柳大人一声。”
柳媚儿并不相信谢兮的话,因为那夜自从跟黛姐姐说开,心里早就没有芥蒂。
现下柳媚儿只知道谢兮十有bā • jiǔ又是来做坏事的。
“这种好心,还是不劳烦谢大人了。”
说罢,柳媚儿转身离了书斋。
谢兮面上挂不住笑,咬牙切齿的轻哼了声道:“你算什么东西,要不是走运攀上长公主这棵大树,恐怕死都不知道怎么死的。”
对于柳驸马,谢兮知道十有bā • jiǔ是不可能了。
不过说起与长公主有关联,那个宋太傅倒不失为一个好法子。
毕竟都城人人都知道宋远山对长公主倾慕已久,可长公主身旁除了柳驸马待在身旁多年,旁的花花公子们就像过眼云烟。
夜间各家酒楼声乐不停,谢兮瞧见那正与官员们饮酒的宋太傅,只身上前攀谈。
“宋太傅,看来心情很不错啊。”
宋远山有意跟太子身旁的儒生们走的近些,这样才好挑拨太子身旁儒生跟长公主的关系。
只要朝堂有了纷争,长公主总会有需要自己的时候。
“谢大人有事?”宋远山很久以前就听闻谢家才女的浪荡名声,而第一眼看见谢兮就看出她的野心勃勃。
谢兮弯起嘴角入座宋远山身旁道:“现下长公主与柳驸马仍旧是琴瑟和鸣,想来宋太傅也很苦恼吧。”
宋远山被戳中心思眉头皱了起来,这么多年宋远山一直在长公主面前表现犹如谦谦君子,可偏偏她一眼都没有看过自己。
这如何能不让宋远山恼怒呢。
“不过我想或许有法子能帮宋太傅一把。”谢兮饮着杯中酒暧昧不清道,“毕竟女人还是更懂女人的心性,不是吗?”
“愿闻其详。”宋远山偏身看向谢兮。
谢兮心中有了几分底气,抬手倒着酒水应:“长公主那是何等傲气的天之骄女,宋太傅这般过于端着君子模样,恐怕很难入那般人物的眼啊。”
之所以谢兮说宋远山端着,主要是知道这人骨子里就是睚眦必报的小人,君子也不过是他假装的皮囊罢了。
“那依谢大人之言,当如何是好?”
“女人嘛,有时宋太傅还是要主动出击,否则长公主那等清冷性子恐怕没空注意儿女私情的。”谢兮指腹沾了些酒水在桌面写了个字,“这法子虽然不入流,但是管用。”
宋远山微愣的看着那桌面酒水写下的字,并未再言语。
谢兮得意撑起身子妖娆笑道:“这年岁的女人,想来是禁不住撩拨的吧。”
男人嘛,果然说的再清高,只要提的到色字,还不是下流的很。
都城万家灯火通明时,柳媚儿早早沐浴在公主府寝宫陪伴黛姐姐处理政务。
那堆积的奏折文书案桌都快堆不下了。
柳媚儿添着灯守在一旁,只见黛姐姐端坐的身姿一直不曾变过。
自从出狱以来,姜国事务越发繁忙,前几个月的战事不断,现如今又是秋收之时,政务更是繁杂错乱。
柳媚儿视线落向黛姐姐白瓷般的面容,弯月一般的峨眉,琼鼻玉挺,那抿紧的薄唇嫣红却不艳。
这般看着柳媚儿喉间越发干涩的紧,心间不由得生起杂念。
这都好几个月没有亲近了呢。
唉,黛姐姐就不想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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