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的心中一阵绝望。
也是,只有岑夫人才能生出这么秀美的儿子。
乖巧好看的弟弟房中突然出现了两个男人。可把越鸿煊气坏了。
他眼眸骤冷,“你们怎么在这里?”
“别打我弟弟的注意。否则,不念旧情!”越鸿煊看着自己的两个至交好友说道。
向来从容不迫的宁子谦急切的说道:“鸿煊,他真是你弟弟?”
“是越家的二公子?”他艰难地问。
“子谦,之前的我不计较,但希望你能收一下自己的心思。”越鸿煊不反对好友喜欢男人,甚至找nán • nú,但是惹到他越家的头上就不行了。
褚如初看着这荒诞的一幕。
搞错了吧。
她可不是什么弟弟,玉佩又不是她的,褚如初正要解释。
越君霁这时出现在门前,她在越鸿煊进来后就没有关门。
身材颀长的少年站在那里,船上的夜风,吹得他长发飘舞。他面无表情,走过来的时候又没有声音,指不定在这里站了多久。
“如初,过来一下。”他招手。
褚如初心中咯噔一下,有种找男人回家,被老公抓个现行的慌张感。
哎呸,什么鬼比喻。
总而言之,她怕他吃醋。
褚如初仔细打量了一下他,见脸色还算正常,赶紧跑过去。
“阿霁。”她诺诺道。
“嗯。”
“阿霁,玉佩……”褚如初正要问玉佩的事情,她想说你大哥搞错人了。
话音未落,就被炙热的唇吞入了口中。
他拥吻着他。唇齿厮磨间,“我知道,你什么都不要说。”他小声的说着。
越君霁的吻很激烈,让她手脚发软,她已经说不清是第几次被他吻了,已经习惯了他的气息。习惯真是个可怕的东西,褚如初被他的臂膀锁扣在怀中时想。
空气中似乎听得到厮磨的声音,气氛暧昧热烈。
越君霁很愤怒,他的女孩被这么多人觊觎。这时吻她,除了拦住她说出不该说的话,还有……
他在宣誓主权。
就像动物界宣誓主权一样,他想在她身上烙印自己的气息。这个人是他的,谁也别想动。
“阿霁,不要这样。”褚如初推他,却怎么也推不动。被人看着这样当众拥吻,让褚如初头皮发麻。
一个激烈的吻,彻底激怒了另外三个人。
他们知道褚如初和这个阿霁关系匪浅,可是当着他们的面嚣张成这样,是要挨打的。
什么阿猫阿狗都敢来沾染他们的人了。
是的,在知道褚如初的身份后,这三人已经自发的把她圈进了自己的圈子。
周业翔首先忍不住了,他想着她的红唇被人品尝,想着她被人拥抱,就像有一股无名之火在心中燃烧。
“想死吧你。”他一声喝道,就要向着越君霁揣去。
“不要。”褚如初推开越君霁拦住他。她张开双臂护着身后的人,唇色红润诱人,还泛着水光。
“你还护着他,他这样轻辱你。”宁子谦说,他看似温文,其实少有能入他眼的人。
说白了,贵公子脾性。
“你知不知道自己在做什么?”越鸿煊冷着眼说。他看着褚如初护着身后那人的样子,觉得分外刺眼。
“我知道。”褚如初后退一步,“你们不能动他。”
越君霁笑了,他一米八的大个子,此时却像个需要被人保护呵护的弱者一样。缩在褚如初身后,他伸出舌尖,舔了舔唇角,看着他们三个人得意中带着挑衅。
周业翔要气死了,他快气吐血。另外两人也气得够呛。
“如初,你别被他的花言巧语骗了!”
“这是我的选择,我希望你们尊重。”褚如初泠声说。
“不要跟着我,我等一下会自己回房。”她拉着越君霁离开。
一对三,她不拦着一点,这臭小子会被打死。
何况身上的伤还没有好。
褚如初拉着越君霁来到甲板上。夜色很暗,甲板上的风很大,呼啸着的风,吹散了其他声音。离得稍远一点,谈话的声音都听不到。
褚如初气到脸红,等没有人后,她才放开他。
“说吧,怎么回事?”
“说什么?”
“统统都说,说你葫芦里卖的什么药。”她生气的要命,他这么一副处心积虑要把身份送给她的架势。
还有他为什么要被人追杀。她以为他是因为越家后宅之事才被人追杀,可看越鸿煊的样子,明显不是这样的。
她什么都不知道,她以为他会主动跟她说的,哪想,没有。
或许在阿霁的心中,她始终是需要他呵护,没有任何自保能力的女人。
褚如初气哭,他们两次被劫杀,他次次险些丧命。他每次都叫她先跑,每次伤痕累累。
现在还要把自己的身份让给她。他到底想做什么?!
“别哭。”越君霁急了,抱着她轻哄。
“你是不是要丢下我。”褚如初哽咽着问,一路走来,怕了。这里不是她的世界。她已经习惯了有这么一个人在身边。
“不,怎么会。”越君霁抱着她,“我会一直守着你。”
“可是,有些事情,必须得我去做。”
不放心的另外三个人,离得老远,看见褚如初哭着被哄的样子,心中焦急,愤怒,五味成杂。
若她是长在京城,那这副密不可分外人插足不进的样子,是不是就属于他?
哦,不得不说,脑补是一种病。
可能看着她被拥吻,刺激太深。他们对视一眼,心中统一了战线。
得尽快把这小子赶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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