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素商忍了又忍,还是没忍住:“他的精神疾病来源于家族遗传和战『乱』带来的压力,得病并非他自己想要的,而且他接受了有效治疗,现已经恢复了正常生活,而且芭蕾舞者是一个体面的艺术类职业,外有许观众崇敬他们。”
尼金斯基抱着外套等队伍里,目光仍停留张素商身上,忍不住对吉拉说:“他怎么还不来?比完赛还不穿外套,感冒了怎么办?”
吉拉也知对运动员来说身体重要,她回:“师再一阵还不回来的话,我就去喊他吧。”
接着他们就看到张素商和钱大使的表情都不太对起来,钱大使看秋卡的眼神就像是什么冥顽不灵、硬生生走入邪的傻小子,还有点痛心,张素商则努力辩解着什么,两人的目光不时抛到尼金斯基这边,张素商很快站钱大使面前,挡住了他的目光。
又了几分钟,张素商跑回来,打着哆嗦拿外套披好:“这气真冷,我以前咋不知德这么冷的?”
尼金斯基问他:“你和你的同胞说了什么?他好像不高兴。”
张素商随口回:“我听他说家广西,就问他有没有带什么腌菜出,然后他说我身为运动健不该这么好吃,嗨,我不就是馋家乡那一口嘛,犯得着这么说我呀。”
他说得和真的一样,周围的人也都信了,纷纷安慰他。
“你的自制力很好啦,我们之中就你把身材维持得最好。”
“思念家乡菜很正常啊,我们也想吃列巴,惜外吃不到呢。”
唯有情商最高的马克西姆教练、吉拉觉得哪里不对,看张素商大咧咧的样子,又都把话憋了回去。
吉拉总觉得张素商和那位大叔的争执和自己的爸爸有关,她看着张素商的背影,内心浮现一抹感激。
秋卡是改变了她家命运的恩人,也是带她走入花滑世界,将她带到际赛场的教练,作为女孩,《女飞行员》也是给了她很激励的书籍。吉拉无比尊敬这位师。
不很快,她就无法维持这份心情了。因为接下来的女子规定图形比赛上,初出茅庐的吉拉被际上的比赛强度打了个措不及。
张素商自己的滑行水准也就是世界前三的水平吧,而且他擅长教跳跃和旋转,教滑行还差一点,这就导致吉拉面对吉利斯教导出来的索尼娅时直接被压得抬不起头来,而她的同门师姐娜斯佳和安菲萨也不是省油的灯。
小姑娘只拿了规定图形第十名,下场了以后还被教练、爸爸轮番教训,师兄师姐们也纷纷『插』嘴。
她握住拳头,很想反驳:你们有识到我作为全场年纪最小的参赛运动员这个实吗?不,你们只关心我是全师门唯一没有进比赛前五的人!
卡尔这时安慰了她:“没关系的,我也没进规定图形第五。”
强者太,卡尔小朋友只拿了第六。
唉,作为欧洲第六,他真的好菜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