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宸点头,有些生气冷哼道:“不错,欺软怕硬便是世俗常见做法,丁家现在不敢硬碰白家,便打算拿我出气呗,这次可被素素给害苦了。”
“没事,我会保护你的!”彭箐箐拍来拍他的肩膀,很霸气地说道。
苏宸苦着脸笑道:“有终日做贼的,却没有终日防贼的道理,你不可能一直在我家保护我和灵儿吧,吃住都在这里,让知府大人知道了,还不派人剥了我的皮啊,以为我和你有私情一般。”
“谁和你有私情了。”彭箐箐像是被人踩到小尾巴一样,脸颊微红,义正言辞,矢口否认。
苏宸叹息道:“激动作甚!我就是打个比喻,如果你常住在此,外面定会有人闲言闲语,你对清誉有损,以后你还怎么嫁人啊?知府大人定然不会同意的,最后他收拾不了你,肯定要收拾我,还不是我倒霉!”
彭箐箐闻言之后,噗嗤娇笑起来,倒也是这个道理。
自己那个知府父亲,别看管那些属下官吏还行,但对她却没有办法,打也打不到,说也是白费,什么儒家经典大道理,说给彭箐箐,基本对牛弹琴,后者听不进去。
彭箐箐犹豫一下,说道:“那我回去告诉素素,让他给你派一名拳师教头和几个家丁吧,看家护院之用,你现在也算成名了,财产越聚越多,苏府也要添一些下人了,这样收拾院子,擦桌洗碗,喂马下料,管理库房杂物等,都需要一些长工家仆来做,你不能总让灵儿弄这些粗活吧?”
苏宸点点头,觉得她说的有道理,以前自己家徒四壁,偌大的苏宅都荒废了,两进两出的院子,只有第一进的天井小院和房舍有简单打扫,第二进后院和花圃、房舍都荒芜了,是该召几个扑人,签下长工的契约合同,有几个苏家的家仆。
如此一来,苏府才能真正地运转起来,像一个大户人家该有的做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