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内应?”苏宸听完,内心也狐疑起来,这次竟然不是刘澄主动投降,而是城内有吴越国的内应。
“如今那边形势如何了?”苏宸多问了一句。
韩熙载回道:“吴越兵已经进入常州,进行了一番烧杀抢夺,罪行累累,整修过后,就会朝着润州进军,如果润州再失守,东大门打开,很快就会抵达金陵城下,到时候,会给我方造成极大的威胁。”
这时候魏岑已经不耐烦韩熙载跟一个仕途新人在这里解释了,他站出来拱手道:“臣觉得,形势危机,当立即派出重兵增援润州,一定要守住润州城,否则,我江南唐国危矣!”
他说的这话倒是不假,在场的大臣都心知肚明,润州成为东面屏守金陵城的最后一道门户了,一定不能出事。
“魏卿所说,大有道理!”
“官家!魏大人说的是有道理,可是这刘澄将军正是魏大人极力推荐,但如今十日不到,常州城池就丢失了,是否魏大人有举荐不利之责?”同平章事严续刚正不阿,直接开始参奏魏岑了。
“胜败乃兵家常事,刘澄将军是本人推荐不假,但是城内出现了叛乱,又非刘澄弃城投敌,或是犯了明显错误导致失败,又如何能算得上刘澄将军的头上?严大人若是这样说,未免寒了那些前线将士的心!”魏岑也是朝廷老油条了,所以,很懂化解这些参奏,避重就轻,甚至辩解脱身。
“若是无人负责,奖罚不明,那谁又能认真对待这次国家的危难?我们已经没有太多的回旋余地!”严续继续反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