楚仲飞看着手上的四样东西,三张千两银票,一个入城令,一枚写有陈子的玉佩,和一封封面没有写字的信。
楚仲飞将信拆开,只见信上写道。
‘吾儿...,你我如今已有四年未见,一切是否安好?
我知你为了帝国事业潜伏贼国,我本犹豫是否写了这样一封信,但终究觉得还是应该告诉与你。
今年九月,你娘亲病重,我寻遍南陈名医,但终究药石无救,与十月撒手人寰,如今你娘已经入土,你若有心,烧上一份纸钱便好,无需归来,徒增风险。
其余一切,家里安好,无需牵挂。
最后,若是发现一丝风险,速归,无须顾虑,安全最重要,这里一切由我顶着。”
信纸上有着泪痕,开头‘吾儿’之后有着墨水的涂抹,楚仲飞将信纸拿到灯下,借着火光,隐约可以看出一个航字。
楚仲飞心中瞬间有个猜测,一个四年没曾听过的名字再度浮现脑海,再结合手中玉佩,陈宇航。
而他的父亲陈子昂,正如他所说,他能替他儿子抗下国内所有的压力,因为他有这个能力。
“你说了不杀我。”孙德气喘吁吁的说道。
“我没说过,不过也无所谓了,你走吧。”楚仲飞看都不看孙德一眼,说道。
孙德连忙扶着椅子站起来,然而一步刚刚踏出,人已经倒地,再无声息。
楚仲飞叹了口气说道:“想想看这事还是不能让其他人知道,算算时间官府的人也差不多来了,所以你就放心的走吧。”
温昶宏第一次对一个人感到恐惧,shā • rén与无形,问道:“他是怎么死的?”
“这迷香名叫迷龙倒,别看名字叫的响,不过效果一般,但是这mí • yào一碰上天心兰便是毒性特别强烈的毒药,但这药无色无味,就算中毒也查不出来。”楚仲飞说着,从领口解下一朵白色小兰花,天心兰。
就在这时,屋外传来大量盔甲相撞的声音,官府的人道了。
楚仲飞推开大门,县令果然在接到杨开叶的报案之后立马带着人赶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