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吧,马车准备好,我自己去,缺人啊,让泽阳找快些,现在连个驾马车的都没有。”楚仲飞摇头苦笑。
“好,回头我就和他说,不过要找背景干净的,这才难。”王为念笑道。
“没办法,别人根深蒂固几百年,我们才来,慢慢来吧。”楚仲飞摇着脑袋向厨房走去。
下午,楚仲飞早早的等在刑部之外,两名刑部的官差扶着杨开叶一瘸一拐的走了出来。
,
“师兄,怎么样了?”楚仲飞连忙上前扶着。
“你这药不错,好多了,就是现在走路还有点不利索。”杨开叶笑道,对着两名官差抱了抱拳。
“在里面住的还好吧,小心台阶,等回去之后我在检查一番。”楚仲飞笑道。
“轻点轻点,说起来还要感谢那段侍郎!”杨开叶掀开车帘,趴在车上与楚仲飞聊天,楚仲飞坐在马夫的位置上,一扬马鞭,马车缓缓而行。
“怎么说?”楚仲飞一遍驾车一遍和杨开叶聊天。
“这几天刑部尚书郭琦铭也来过一趟,想要将我关在多人牢房,还是段侍郎出言我才能继续待在那可以算是豪华的牢房。”杨开叶道。
“恩,大概是郭琦铭得到了某人的授意才会如此,这郭琦铭在朝堂之上走的是中庸路线,互不得罪,刑部事务多是由段侍郎主持,算是和我一样,算是陛下一脉,这次郭琦铭过来应该就是得到某人示意走个过场,毕竟再过一段时间以他的年龄大概是可以告老了,没必要此时在牵扯进这权利纷争,也正是因此段侍郎一劝阻郭尚书便妥协的原因。”楚仲飞解释道。
“原来如此,这么说让这郭尚书如此做的便是那湘南王了?不过我不记得我们有得罪过他吧。”杨开叶道。
“大概也是被人借刀shā • rén了,至于请动郭琦铭是不是他就不一定了,这个时间能够落井下石还真不少,不少人大概都想看到我与皇室割裂吧,这一次这湘南王插手真乃败笔,便是陛下前两日都下旨降罪命其思过。”楚仲飞道。
“哎,如此说来满目皆敌啊,说是我们支持陛下的,为何看不见一个盟友喃?”杨开叶不由叹了口气,抱怨一句。
“这局面来京都前我就考虑到了,只是未曾想严重到如此地步,看来我当初选择接入皇后一事还是有些急躁了,应该循序渐进,你口中那些盟友大概都在隔岸观火,此时冒然接入怕是丢官都是轻的,你就是好例子,连敌人是谁都不知道,说到底还是我们在京都根基太浅,我在想是在不行过两日我找陛下此去这调查之职,你入狱,师叔也伤了,再介入下去我也不知道会发生什么,水远比我想的深。”楚仲飞无奈的叹了口气说道,心中隐隐有些怕了。
“师叔也伤了?”杨开叶大惊道。
“是啊,就是你被捕的那夜,我让师叔去探查城南药庄,哪知师叔第二日清晨重伤而归,险些丧命,出手之人已经到了半步元圣的地步,不过区区几天,你和师叔接连出事,这案...不能再查了。”楚仲飞叹道,情绪微微有些失落。
“那师叔就没有收获?”杨开叶问道。
“怎么说难,那药庄被人付之一炬,线索近断,师叔说有大量兵器被人沉入城南码头,这可能已经牵扯到谋反了,便是书院都不一定能够扛得住,案子...真的不能再查下去了。”楚仲飞一脸说了两边查不下去,眼中却闪过迷茫,再无入京前的意气勃发,信息满满,温昶宏濒死那一刻,他庆幸自己有一手岐黄之术,但下一次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