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甜吗?”楚仲飞连忙问道。
“公子包甜,这可是选用上好的岭南白糖,货真价实,物美价廉。”小贩解释道。
“来两串!对了,你们吃吗?”楚仲飞突然想起跟着的王为念还有张泽阳,问道。
“我就不用了,公子自己吃就好了。”张泽阳与王为念都是摇摇头。
楚仲飞拿着冰糖葫芦吃的津津有味,眼睛都快眯了起来。
“公子很喜欢吃这玩意?就不怕酸的牙疼?”张泽阳看着山楂球就觉得自己口舌生津,酸的不行。
“不是,这是我第二次吃,我娘在世的时候吃过一次,印象中就是很甜,后来我娘去了,我就没有吃过了,那时候爹爹还在当兵,好久才回家一次,每次留下的钱只够吃饭,还要留着给他买酒,我也就没吃过了,一直很想你这味道,今天尝尝果然好吃,还是和我印象中一样那么的甜。”楚仲飞说着眼中流出一抹怀念之色。
“公子如果喜欢吃,以后府里我就让人偿备...”张泽阳话音刚落就听到有惊恐声在街上响起。
“死...死人了!”人群中突然传来大叫声,随后就出现了骚动。
“走,去看看!”楚仲飞脸色一变,说道。
“让让...让让,我是仵作。”就在这时一名身材娇小的少女路过,闻言脸上不由一喜,随后又觉得不合适匆忙遮掩,连忙大声在人群中喊道。
少女肩上背着大大的仵作箱,拼了命的挤进案发现场,周围人群一听是仵作,都不由的让了开来。
别以为是人的素质有多高,只是因为仵作常年与尸体打交道,不少人对此都是比较忌讳,说句不好听的就是觉得晦气。
现场是在路中央,早上下雨,此时人来人往留下了不少的脚印,一名身着麻衣的中年男子倒在地上,衣服看着有些旧,补丁很多,应该是穿了很多年,此时却躺在地上一动不动。
楚仲飞带着王为念二人挤进去的时候那仵作已经开始进行现场验尸,楚仲飞没有出言制止,只是站在一旁观看。